向小雨和鍾鎮海詢問了一些關於修煉者的知識,很明顯,這兩人比自己這個另類要知道得多得多。
“海叔,你說你是什麼……呃,大戰師?”(雷銘)
“呵呵,不不,還遠著呢,只是個戰師,可能在有生之年都無緣達到大戰師了。”鍾鎮海倒是豁達,他的資質一般,能有今天的實力已經很滿足了。
“那小雨,你是什麼境界啊?”雷銘又問向小雨。
“我啊?我不知道啊,我的能力都是靠傳承的,都沒怎麼修煉過,也沒人教我,嘿嘿。”(小雨)
“傳承的?沒想到小雨姑娘還有這種機遇,通常能留下傳承的都是一方大能,實力都不低於宗師,我推測小雨姑娘至少也是大師級別的高手啊!”鍾鎮海有些羨慕且敬畏,這是每個修煉者對強者都有的心理。
“是嗎,那我呢,海叔你推測推測我!”雷銘也想知道自己什麼結界,問到。
“你……”鍾鎮海啞然,因為他除了瞭解雷銘是個郎中,還真沒聽說過他的其它事蹟,一時語塞。
“海叔,小銘哥可厲害了,那天他一人就能抵擋百萬妖族精銳,掩護我們義會安全撤退後自己還能毫髮無損的回來!”小雨想到一出是一出說到。
“妖族精銳?什麼意思?”鍾鎮海並不是真的沒聽懂,而是覺得自己的腦回路和自己開了個玩笑。
“沒什麼,前幾天在山裡碰到幾隻小山妖,那傢伙長得太醜了,小雨被嚇到了,最後我把他們趕走,小雨就一直覺得那幾只山妖很可怕,都嚇出妄想症了,哈哈哈!”雷銘接話到。
“哦,原來是這樣。”鍾鎮海沒有再懷疑,也是,女孩子都喜歡誇大事實他能理解。
“可是那天……”小雨還想再說,但這時套間門被推開,百瑟倆姐弟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百瑟)
“沒關係,我原諒你了。”(雷銘)
“……”(百瑟)
“喂,你這人臉皮厚得都沒有下限嗎?我姐明顯是在和大叔說話!”百木見過很多不要臉的人,但那麼奇葩的還是第一次見。
“行啦,等你和他相處久了,你會習慣的。”(百瑟)
“相處?算了吧,我連他的名字都不想知道!”(百木)
“我無所謂啊,如果你不想學算術的話。”(百瑟)
“什麼意思?”(百木)
“他就是教我算術的那位先生嘍。”(百瑟)
百木愣了愣,看了一下雷銘,又看了一下百瑟,小聲說到:“你沒開玩笑吧?你不是說是那位叫……叫小雨的姑娘嗎,怎麼又變成他了?”
“真的,你看那女的一副笨笨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她,我逗你玩呢。”百瑟也小聲說到,畢竟說別人壞話還是心虛很的。
“你這……”百木直呼這女人也太坑了吧:“算了,我不學了。”說完,百木就想開溜。
“回來!”百瑟也是恨鐵不成鋼的揪住百木耳朵道。
“嗷,放手!”(百木)
百瑟沒有松,而是將百木拉回桌上坐下後說到:“雷銘,以後春色樓歸這小子管了,可是他連算術都搞不清楚,你明白我意思吧?”
“我可不是閒人,像我這種大名人檔期安排很滿的。”雷銘看了看天花板說到,但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啊?你要走啦,去哪啊?!”
“我……還不知道,我忙碌了那麼多年,想給自己放個假。比如到處走走看看,認認真真欣賞一次沿途風景什麼的啦。”百瑟也是緩緩往向天花板,似幻想,似憧憬。
兩人都在揣著明白裝糊塗,但都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已經知道,他們的家長都已經喝過訂親酒了。
此時酒菜也都上來了,氣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