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開門見山道:“這次貧道前來,是因為大王聽說李大夫醫術妙手回春,想請李大夫你入朝為官,封為皇家御醫,專門在宮裡為皇室問診。”
“哎呀,真是……”(李仙仁)
“李仙仁,上前聽命!”魏三十突然站起身,高聲道。
“草……草民在。”李仙仁有點懵,不過還是站起身躬身領命。
“應天命,順地運……”
魏三十說了一些類似“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之類的話,大致意思就是請李仙仁當御醫,什麼時候去報到,要做些什麼,每年多少多少俸祿,然後欽此。
送走魏南北兩人,李仙仁深深的嘆了口氣,明早就到宮裡任職,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不是?
不過好在的是,李仙仁為雷銘和何婉秋爭取到了兩張出入皇宮的令牌,因為他有他自己的打算。
李仙仁想把雷銘和何婉秋叫來,也好早安排這件事,不過雷銘已經出門去找二蛋子玩去了。
“仙仁,剛剛那兩位是誰?”何婉秋走過來問到,剛才她去洗衣服去了,不知道魏南北兩人的來歷。
“是魏國師和魏公公……”
李仙仁回到房間裡,把剛才的事講給了何婉秋。
“什麼,讓你去宮裡當御醫?他們怎麼能那麼自私!”何婉秋聽後有些難過。
“我也是那麼想的,這些年來雖然國力越來越強盛,但戰爭越來越頻繁,窮苦人家也越來越多,傷病號更是數不勝數,天下醫者多,可永遠也醫不完。我所做的雖然微不足道,但多少也能減輕百姓一些負擔,這一入深宮,不知又有多少百姓遭受病痛折磨。”
就像仙書說的,李仙仁這老頭,總是把別人家棺材拉到自己家裡哭,不過從某種角度來說,李仙仁擁有的只不過是一顆醫者仁心。
“他們都已經有那麼多大夫了,難道還不夠他們使喚嗎?”(何婉秋)
“誰知道呢,人家是天子,我們只是平頭老百姓。”李仙仁苦笑一聲。
“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何婉秋)
“我給你和小銘兩人爭取了兩副通行令牌,可以在白天隨意進出皇宮,我打算讓小銘在宮外替我繼續為鄉親們看病。”(李仙仁)
“什麼,小銘,他真的會看病?”何婉秋不可思議的問到。
“小銘這孩子天生就異於常人,這麼多年來你也是看到了,無論是為人處事,智慧,理解以及看法等等,根本就不是同齡的小……”李仙仁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了,趕緊住了嘴。
何婉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李仙仁的眼睛,其實她從認識雷銘的第一天起,就感覺到了雷銘的不同之處。
在雷銘會走路之前,一天到晚不是睡覺就是吃飯,甚至很少哭鬧。
何婉秋清楚的記得,雷銘第一次會走路是因為有一天他睡覺時自己滾到地上,然後就這樣站了起來,又自己爬回床上。
往後的日子裡正如李仙仁說的那樣,雷銘的行為根本不像一個小孩,而且李仙仁從來就沒帶自己去見過雷銘的生母,也就是李仙仁口中的遠房表妹,這根本不合乎常理。
不能說何婉秋神經質,只是因為她讀的書多,想事情比較全面。
“我知道你有些事瞞著我,但沒關係,我只想一家三口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過著,就沒別的要求的。”(何婉秋)
“謝謝你的理解,婉秋。”李仙仁最終還是沒有坦白,這是他對仙書的承諾,不將此事告訴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