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太子府。
“李太醫,這次多謝你了,宮裡的其他御醫簡直就是廢物!”太子禮儀性的拱了拱手說到。
“太子客氣了。”李仙仁也禮儀性的回了回禮。
雷銘忙活了一晚上救少女,李仙仁也忙活了一早上救草包太子。
“太子,恕在下直言,這次我能救您一次,下次可就不好說了。對於您的病我還是推薦上次我所說的療法。”李仙仁很負責任的說到,因為他發現,太子的病情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已經開始惡化,不治不行了。
“這……你確定不是在耍我?”太子聲音有些顫抖。
“在下豈敢。”(李仙仁)
“那好,只要能根治,怎樣都行。不過本太子醜話說在前頭,治好了重重有賞,治不好……呵呵,你自己想個後果吧!”(雷銘)
“絕對不會,請放心。”李仙仁皮笑心不笑的說到。
“那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治療呢?”(太子)
“這個當然是越快越好,如果方便的話現在就可以開始了。”(李仙仁)
“對了,你說這第一步色戒,有沒有什麼講究啊?”(太子)
“講究談不上,只要不縱慾,不進女色即可。”李仙仁道。
“李太醫啊,說實話,一個月不進女色著實難以忍受,你能不能想個更好的法子替代?”(太子)
“太子,恕在下冒昧,您的身子您最清楚不過了,若您讓我現在去想一個新法子,恐怕時間上也來不及了......”(李仙仁)
倒不是李仙仁故意唬他,而是實話實說,因為李仙仁從這個草包太子的氣色上可以看出,太子若是繼續縱慾,絕對是活不過第二天。
“這,我......”太子當然知道李仙仁的話什麼意思,即害怕又不甘。
“要不這樣吧,我回去配幾副藥,可以在一段時間內散去身上的慾火,而且有助於睡眠。”(李仙仁)
“這個方法好啊,這樣本太子就不用費力的去剋制,又能在床上躺著度過這漫長的一個月!不錯不錯,是個好主意,就這樣辦了!”(太子)
“那太子還有什麼吩咐嗎,如果沒有在下就先去配藥了。”(李仙仁)
“去吧去吧,快點啊!”(太子)
李仙仁又交代了兩句,收拾了一下就去藥房配藥了。
李仙仁剛走不遠,太子身邊的太監馬公公就湊上前來說到:“太子,您說這李仙仁是不是故意耍著您玩呢?”
“耍我倒是不大可能,這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他耍我幹嘛?”(太子)
“也許他想以此來賣弄,彰顯他的醫術高超?”(馬公公)
“能當御醫的自然有些真功夫,不過這個李仙仁又淡泊名利,應該不會特意故弄玄虛吧。”(太子)
“太子,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奴就覺得有些蹊蹺,您還是防著點好啊。”馬公公依然添油加醋的說到。
“蹊蹺?怎麼個說法?”太子問到。
“您想想,這皇宮裡有多少御醫,為什麼其他人看不好您的病,就他李仙仁一個看出來了,而且還恰好有治癒的法子?您再聽聽,他說的這些,都是人能想出來的醫囑嗎?簡直就是酷刑啊!”(馬公公)
“聽你那麼一說,倒有幾分不對勁啊。”太子開始有些動搖了。
“何止啊太子,老奴有個大膽的猜測,您說這李仙仁該不會是二王子派來的吧?”(馬公公)
“老二?”太子若有所思起來。
“是啊,二王子覬覦太子之位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您看看他這些年,到處出征立功,為的是什麼啊......”(馬公公)
“夠了,這些我都知道,就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