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的是他的潛力。”(日尼瓦)
“哎呀!你這個……說話喜歡拐彎抹角的傢伙。”芬奇瞪了瓦尼一眼,取出一支藥劑道:“既然剛才你都聽到了,那就喝了吧。”
“兩隻手就能輕鬆搬動的東西為什麼只用右手去提呢?”(瓦尼)
“到時別忘了喝下去就行。”(芬奇)
芬奇懶得吐槽了,又多掏出幾支藥劑扔給了瓦尼。
藍海星,皇城城北,李家小院。
“我回來了!”雷銘推開院門喊到。
聽到雷銘的聲音,小雨趕緊從屋裡跑了出來:“小銘哥,你沒事吧?!”
“我還好啊,你們呢?”(雷銘)
“我們都沒事,我一直守在何嬸身邊,你就放心吧。”(小雨)
“那就好,謝謝你了小雨。”(雷銘)
“嘻嘻。”小雨甜甜一笑,看得雷銘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怪不得二哥和聖魔看到小雨都會露出痴漢狀。
“對了小銘哥,你剛剛救的那個大俠他醒了,他說很想見見你。”(小雨)
“大俠?行,我過去看看。”(雷銘)
雷銘來到客房,鍾鎮海聽見有人推門進來,立馬坐起身。
“恩公,多謝……”(鍾鎮海)
“謝個頭啊,做一次手術很累的,有話躺著說!”雷銘把準備起身的鐘鎮海又按了下去。
“對不起,是在下太激動了。恩公,您的大恩大德,鍾鎮海永世不忘。”(鍾鎮海)
“行行行你快別說了,這些話我都聽多了,你不用那麼客氣。”雷銘最聽不得別人那麼客套了,立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我鍾鎮海既然說到那就一定做到!恩公,您也許不記得我了,但你知道嗎,我這些年可一直惦記著你啊!”(鍾鎮海)
鍾鎮海的話說得話沒毛病,但雷銘怎麼聽著有些怪怪的,特別還是一個年過四十的大叔對自己那麼說。
“是嗎,我們以前見過?”(雷銘)
“嗯,應該是見過兩次。第一次大概是十年前,當時我在皇城是個負責看城門的衛兵。那天,您和一個叫什麼蛋的小孩去一片野湖釣魚,結果被河妖拖下了水,等我們趕到來救您時,您自己已經上岸了。”(鍾鎮海)
“你說那件事啊,要不是我左腿比右腿小一圈,我都差不多忘了。”(雷銘)
雷銘像個沒事人一樣,露出了他那左腿比右腿瘦的腿,只不過傷疤被他用藥去掉了,已經沒有任何痕跡,就是看著有些不對稱。
“也怪我,如果當時不顧陳平那老狗的阻攔去救您的話,或許您的腳就不會留下缺陷了。”鍾鎮海有些自責道。
“缺陷?沒有啊,我現在跑得可快了呢!”雷銘在地上像馬一樣往後蹬了兩下,愣是把鍾鎮海逗樂了。
“哈哈哈,您可真是個有趣的人。”(鍾鎮海)
“謝謝,很多人都那麼誇我。那我們第二次見面是什麼時候?”(雷銘)
問到這,鍾鎮海突然就顯得有些落寞起來。
“第二次,就是在八年前了。”
八年前,陳平接到上頭的指令,讓他帶人護送運糧車去賑災途中遇到一群吃人的妖獸,陳平第一個臨陣脫逃,只剩下鍾鎮海等二十餘人奮勇反抗,最後妖獸全被殺盡,只留下奄奄一息的鐘鎮海和兩三個活死人。
正好那天雷銘路過救起鍾鎮海,順便把他扛回了城後就離開了。
“你是誰?”鍾鎮海在恍恍惚惚中問到。
“雷銘。”這是鍾鎮海清醒時用盡全身力氣記住的兩個字。
“之後我傷勢恢復後就被貶到極北冰海駐守,罪名是我不聽撤令帶領衛兵們送死。不用想也知道,我被陳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