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銘回到家中,已是傍晚時分。
“小銘,今天怎麼那麼早就回家了?”何婉秋在繡花,見雷銘今天不是大半夜回來有點吃驚。
“還好吧,給蛋哥檢查了一下身體就回來了。”(雷銘)
“你一大早急匆匆的就出門了,檢查身體還能檢查一整天,又騙我了是不是?”(何婉秋)
“哪有,這不路上遇到箇中風的老太太,把她送回家花了些時間。”(雷銘)
“隨便你吧,沒出什麼事就好,這一天天的一點也不讓我省心。我聽說最近城裡來了四個潑皮橫行霸道,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官府都拿他們沒轍,也不知道什麼來歷,你以後出門要多留意些啊。”(何婉秋)
“阿媽,你就放心吧,再怎樣也不可能禍從天降吧。”雷銘無所謂的說到。
“這可不好講,聽隔壁的王嬸說,城南滄水縣的老張家一家五口在吃午飯,那四個潑皮就衝入他們家裡,二話不說又翻又砸,老張和他們理論兩句,直接被其中一個一拳打飛,到現在都沒醒,你說這都什麼人啊。”何婉秋後怕的說到。
“如果這是真的,就的確得注意了。”(雷銘)
雷銘若有所思,想到一個辦法,馬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起桌上的筆就準備畫幾張“獄巖火符”,可又仔細一想哪裡不對。
這符籙威力太過巨大,如果拿這給何婉秋防身簡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想來想去,雷銘還是把一根小電棍拿給何婉秋防身。
“這是什麼東西,一根鐵杵?”何婉秋問到。
“你不是說最近不太平,把這帶在身上,要是有人對你圖謀不軌就拿這玩意這一端捅他,然後按上面這個按鈕,保證他......”(雷銘)
“啊?你讓我殺人!”(何婉秋)
“怎麼會,我可沒有那麼傻,按下這個按鈕這東西就會發出強力電流,瞬間將人電得生活不能自理。”(雷銘)
“電流?那是什麼東西?”(何婉秋)
“哎呀跟你解釋很麻煩的,你拿去用就行了。”(何婉秋)
隨即,雷銘就將電棍交到了何婉秋手上。
皇城城外,一戶農莊。
陳平不僅被擱去了官職,發配邊境放羊,房屋和家產還都被罰去充了公,只給他家留了一處小小的棲生之所。
陳平的大兒子陳曉祥躺在床上生死不知,二兒子陳曉坤在屋外無奈的喝著悶酒。
“曉坤,怎麼一個人在這喝酒啊?”陳曉祥的老婆金蘭躡手躡腳的走出屋問到。
“是嫂子啊,一個人好,一個人喝痛快。”(陳曉坤)
“心情不好喝幾杯沒什麼,但別喝壞了身子。”(金蘭)
“好,怎麼不好!爹就是蠢,當上了個小兵長就沒什麼追求了,回到皇城來養老,哈哈哈!那也就罷了,我讓他在家好好待著領軍餉,他呢,不聽我的!非說什麼交朋友拉關係,你看他,交的什麼張三李四王五,屁用沒有!全是他孃的一群烏合之眾!”陳曉坤似乎喝醉了,大罵起陳平來。
“好啦好啦,爹都這樣了,別在背後罵他了。”(金蘭)
“不,我就要說!他交朋友能力不咋地,攤事本領還不小,這些年,多少次了,多少次我有鯉魚躍龍門的機會,全都讓他……嗝,他孃的攪黃了!”(陳曉坤)
原來,陳平的大兒子只是一個會些小聰明的草包,二兒子很爭氣,憑本事才二十歲就在地方做了一個不小的官,本應官運亨通的他因為這個爹,讓他這個做兒子的擦了不少屁股,把好不容易積攢的人脈人情全給糟蹋完了。
本就不爽的陳曉坤又攤上了此次事件,為了給陳平減輕罪行,去求刑部做官的朋友,又去找了其他人疏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