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您動手,看我的吧!”陳曉坤也喝得不省人事,眼看高手應該都解決,是時候到他出來刷存在感了。
“咿呀!”陳曉坤歪七扭八的就朝高頑揮拳過去,高頑倒是放鬆了一些,一個側身就躲過了陳曉坤軟綿綿的一拳,然後一腳把陳曉坤從二樓踹下一樓,再從二樓跳下,順便踩了陳曉坤兩腳,最後快速撤離現場。
在場的人都鬨堂大笑,包括二王子在內,這可不比看戲有意思多了。
“哎……哎喲喂……”陳曉坤這一摔倒是清醒了不少,只不過也摔得夠嗆,乾脆躺在地上裝起死來。
百瑟還沒起床,但這是她幾個月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晚,突然她感覺床在微微的震動,接著傳來一陣歡呼聲,將她從夢中驚醒。
睡衣都來不及換,百瑟就披上一件紅色的拖尾紗衣走出房間,來到走廊往下一看,卻看到下方亂作一團。
“蜜桃姐,發生什麼事了?”百瑟看到正在招待客人的蜜桃姐問到。
“小姐,沒什麼,狗咬狗而已。”蜜桃姐面帶鄙視,但說話細若蚊聲,貼著百瑟的耳朵說到。
“狗咬狗?”(百瑟)
隨即,蜜桃姐就把剛才的事告訴了百瑟,以及他們的身份。
“這些人真是討厭,又要我自己掏腰包修復這裡了。”百瑟也是咽不下這口氣,憤憤道。
春色樓一張普通的桌子至少都是數十兩銀子定製的,換作平時哪怕刮花一點都是要三倍賠償,這下好了,兩面牆造了四個窟窿,破了三扇窗,陳曉坤那一摔還撞破了圍欄,又砸壞一張桌子兩個椅子……我的天啊!
百瑟算得頭都大了,關鍵還不能找他們賠錢,這裡的客卿估計來一百個都不夠二王子打的,真就只能算了。
“喲,容媽,身體好些了嗎,我聽蜜桃姐說……咦,這裡發生什麼事了?”(雷銘)
雷銘再次好巧不巧路過春色樓,聽見裡邊異常吵鬧就也想去看個熱鬧。
“哎,還能怎麼樣啊……”老鴇容媽將剛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雷銘:“這些東西可都不便宜啊。”
雷銘聽後覺得這四個人做的也太過分了,春色樓怎麼說也有皇宮權貴做靠山,別人不知道,二王子還能不知道嗎?仗著自己的身份隨便來這鬧事,真的是一點情面也不留是不是?
況且這裡很多“雞”都是他和百瑟童年的玩伴,都是百瑟的叔叔百勝從小培養長大的,她們受到欺負雷銘也替她們難過啊。
“怎麼能這樣,不可能因為他們身份特殊就自認倒黴吧?”(雷銘)
“你叫我們怎麼解決,人家可是二王子,一個不開心把你打死都沒地說理去。”(容媽)
雖然容媽的聲音很小,但那個自稱“本將”的人是二王子的事在人群重慢慢傳開,眾人都有些心驚膽顫起來,二王子比起整天窩在皇宮的太子,那可是兇名在外的,手上沾過的鮮血比他們所有人喝過水都要多。
離門近的都悄悄溜走了,離二王子近的也在慢慢往後挪,哪知二王子一個猛回頭,被掃視到的人統統踉蹌著往後倒去。
“你們倒什麼,本將又不是閻王!”
二王子不高興了,今天他隱瞞身份出來找樂子,就是不想太招搖,畢竟像他這種身份的人來青樓就顯得掉價了,是誰認出他來的?
雷銘聽了覺得好笑,一口一個本將,別人不懷疑才怪了。
沒辦法,容媽只好顫顫巍巍的走過來解圍道:“這位公子,真是好本事,幫我們收拾了經常來這白吃白喝的潑皮無賴,老身就先代表春色樓,謝過公子的出手相助了。”
眾人也都憋笑,誰敢來春色樓白吃白喝啊。
聽了這番話,二王子麵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開口道:“哪裡哪裡,我等幾人也只是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