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師了,請。”何婉秋聽說過魏南北的一些傳聞,據說此人會法術,或許還真能幫上忙。
不過就在這時,李仙仁走入了客廳。
“國師,您這是……哎呀,鄙人實在是罪該萬死啊!”李仙仁一臉懊惱的說到。
“無妨,貧道也是剛聽說令甥昨天遭魚妖襲擊,萬幸逃脫。李大夫估計醫治了一晚沒閤眼,這在情理之中,如若大王知情也不會怪罪的。”(魏南北)
“唉,多謝國師,多謝皇上!”李仙仁拱手謝道。
“想必令甥現在傷勢未愈,貧道自小習得一點異術,不如讓貧道試試?”(魏南北)
聽到這話,李仙仁脖子後寒毛豎起,密密麻麻全是冷汗:要讓你看見,那還不得壞事了?
“不……不敢勞煩國師,我這外甥天生命硬。他娘,也就是我表妹,生他的時候不足七月,但還是硬生生的活了過來。別看他小,但生性堅強,現在只要按時服藥和休息就能恢復,沒有大礙了,呵呵。”李仙仁說話有些語無倫次。
“是嗎,那就再好不過,李大夫之醫術可謂是精湛啊。”魏南北挑了挑眉。
“過獎,能力所及罷。既然家裡這邊已經安排好了……婉秋,替我收拾一下,我好隨國師入宮。”李仙仁怕魏南北堅持要看雷銘,就先開口道。
“李大夫真不打算帶家眷一起入宮?”(魏南北)
“鄉野之人,不懂規矩,害怕觸怒了天子,只希望能見到他們平安即可。”李仙仁語氣平淡,心卻在滴血。
魏南北沒在說話,反正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來帶走李仙仁,其他人與他又有何干?
半小時後,東西準備妥當,不多,李仙仁的一些衣服書籍,還有雷銘做的三個木偶人,正是他們一家三口。
李仙仁再看了看雷銘一眼,就上了入宮的馬車,何婉秋不捨的揮淚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