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殼,特別可愛,柳詞把燈往邊上挪了挪,一邊說:“成熟美豔?特殊原因倒是沒有,就是我小時候有個很崇拜……與其說是崇拜,不如說是憧憬吧,有這麼一個這樣的姐姐。”
“她住在我們家那邊的巷子裡,開了一家手工旗袍店,特別厲害,我的審美其實大多數來自她,她很溫柔,小孩總是想要長大的,她好獨立,我就希望我長大變成這個樣子。”
賀毓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那個位置,好在民宿是淡季,她定了一個單人間,推開院門,正好聽到柳詞提到沈思君,一種很懷念的口氣。
“她像一個夢一樣,最後離開得也很戲劇。”
柳詞沒有看攝像頭,她撐著臉,長長的頭髮垂落,房間內就只有檯燈的光,給她投了一個朦朦朧朧的光,使得她看上去像是被光描了一圈金色的輪廓,和口氣一樣溫暖。
“她是一個很好的人,就是走得太讓人心痛了。”
彈幕都沉默了,誰都聽得出柳詞的口吻很悲傷。
“不好意思,讓大家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