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38740：“！！！”
當一個人連臉都不要了，她還有什麼可懼怕的嗎？沒了，她將無所畏懼！系統38740小胖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小光糰子無力地掉到了地上。
【您收到來自系統38740的積分，+4444】
“我靠！”林萌萌這次是真震驚了，“系統，你不是說你提供不了負面積分，叫我不要刷你嗎？”
“本系統……本系統也是才知道被氣得亂碼會給宿主提供積分啊！本系統以前都沒有碰到過這麼無恥沒節操的宿主，嚶嚶嚶……哇！”
林萌萌：“……”
有點淡淡的抱歉，但……哎呀，這真的太棒啦！啊哈哈哈哈！
*
雖然嘴上說要當豬，但嘗試過認真學習帶來的滿足感，林萌萌還是不打算再渾渾噩噩下去。懟系統38740是一回事，認真對待學習又是另外一回事。
每天晚上找謝熠做作業，成了林萌萌的必備專案。
她也嘗試著故意笨一點，想讓謝熠不耐煩而貢獻先負面積分，學習和賺積分雙贏。哪裡知道，無論一道題目要講多少次，每次謝熠都是認真而耐心的，沒有一點不耐煩。
自然，謝熠也沒有提供過任何積分。
對此林萌萌又是遺憾，又是覺得心情複雜。
不過，這種複雜的心情，在週日下午系統38740宣佈她這個星期沒在謝熠身上賺到足夠積分，晚上24點一過就要接受電擊懲罰的時候，都變成了哭唧唧。
“我不！我覺得我還可以搶救一下！”林萌萌努力轉動腦筋，“還有這麼長的時間，我還可以想想辦法。”
“想什麼辦法呢？”系統38740出主意，“要不你直接衝到男主面前，給他來上兩腳？”
“壞得那麼明顯，不是我的作風，我喜歡婊一點的。”
系統38740：“那你去跟程瑤告狀，就說謝熠欺負你，讓她打謝熠一頓？”
林萌萌：“……”
這似乎是個好主意，但只要一想到那晚偷聽到的對話，林萌萌就不想這麼做。
接著系統38740又出了好幾個主意，林萌萌都否定了，最後系統38740都火大了：“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乾脆去買一條狗回來，放狗咬男主好了！”
什麼？
林萌萌忽地瞪大眼，驚喜點頭：“行，就這個！”
藉著要送謝熠禮物買回來一隻兇殘的大狗狗，讓狗狗去咬謝熠來賺積分，既不影響她的形象又能快速完成目標……多麼完美，多麼隱晦，多麼婊氣沖天的計劃！
說做就做，林萌萌當即拉著謝熠出門，打算去逛一逛寵物店。
然後……
兩小時後，林萌萌牽著謝熠的手從寵物店出來。謝熠一臉激動，看著林萌萌的黑眸幾乎在放光，而林萌萌……
林萌萌想弄死自己。
系統38740也震驚了，急得轉圈圈：“辣雞宿主，你不是要買一隻兇殘的大狗狗嗎？請問，你手上牽著的這隻棕毛小泰迪，它哪裡兇殘了？”
林萌萌摸了摸鼻子，想哭，但還是強撐著不服輸道：“怎麼不兇殘了？它什麼都可以，空氣都行！”
系統38740：“……”
它覺得自己要宕機了。
並且，它覺得自家辣雞宿主在開車，但是它沒有證據……
“好了，我們先回去吧。”林萌萌垂頭喪氣道，“回去再想想辦法。”
系統38740整個光糰子都黯淡了，也不想說什麼了，乾脆閉嘴。
兩人一系統，只有對真相一無所知的謝熠是純粹的開心。
夏季的傍晚，終於吹起絲絲的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