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不定,這就是他們的實驗產物。”
“不是說他的組織叫異軌會,那些大型聚集地裡,可沒有一個是叫這個名字的。”
“你要留下來嗎?”
幾個頭領在私底下聚在一起。
“我想不到任何能勝過他的辦法。”
“要不直接投降吧?”
“投降對方就會放過我們?留著我們浪費糧食嗎?”
因為血宴武裝一貫不留任何活口,他們認為對方也不會留活口。
“難道你們想要逃走嗎?”
“怎麼?難道你對組織會有那種可笑的忠誠不成?”
“如果不是放下了所有作為人性善意的一面,誰會想加入一個惡名遠揚的強盜團?”
幾個頭領沉思了一陣。
然後又各自散去。
然後,趁著今晚的沒有月色暗無天日的好時機。
這些頭領帶著自己能信任的心腹手下和東西連夜離開了營地。
手底下的人心浮動,血宴老大不是不知道,但是他不想管了。
反正等宣戰日到來那天,血宴組織還存不存都難說。
二把手在自己的房間裡揹著手,心事重重的轉來轉去,他不想放棄好不容易混到高層的地位,但他又不願意去面對那種詭異的怪物。
他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帶上自己的財產還有孩子,連帶著幾十個手下一起離開了營地。
宣戰日被定為第二天。
做出決定的人大部分都連夜逃離了營地。
第二天一早。
一夜未眠的血宴老大坐在上首處,他的面容憔悴,彷彿一夜之間蒼老了十幾歲一樣。
“走了幾人?”
“老大,走了七個頭領,大頭領他也在其中。”
血宴老大一點也不奇怪。
組織裡的人本來就是為了利益而來,如果是一些小災小難,他們不會放棄血宴,但到了這種必死的局面,就不要想這群精的似鬼的人留下來一起抗了。
“走吧,走了也好,至少留下一些火種,以後或許還會有人知道,這片荒野上曾經存在著這樣一個人人畏懼的組織。”
手下憤憤不平的替他抱怨:“不過就是被人宣戰,我們血宴武裝又不是什麼弱小的勢力,竟然就那樣逃了,大頭領還帶走了一批槍支彈藥。”
“隨他們去吧。”
“好了,通知下去做好準備,隨時迎戰。”
“是。”
另一邊。
白左等人倒是睡了一個好覺。
那些新人一個比一個亢奮。
紀五一句話就把他們的激情給澆滅:“你們能掌控詭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