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手套,他檢查了一下地面上的一攤肉。
地上躺著一具,已經被剝了皮,只剩下骨頭和血肉模糊的屍體。
“手法很乾淨利落。”
“剝的很乾淨。”
“這種手法不像是幾次就能練出來的,動手的人,一定是一個慣犯。”
“而且周圍竟然沒有找到任何一處對方留下來的生物樣本,指紋、頭髮、鞋印等等,一個都沒留下。”
警長神色凝重:“你認為,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至少在之前,就已經有人死在這個嫌疑犯手上?”
“不,我只是猜測,這人是個老手。”
從生手到老手,肯定要有一個熟練的過程,而人皮與其它動物不一樣,想要如此熟練的剝離一個成年男子的人皮,需要經歷多少個人實驗。
想一想,在場的警長就不由頭皮發麻。
“可近幾年都沒有發生類似的案發現場和受害者。”
這個疑似連環殺人的嫌疑犯,把剝了皮的人就這麼扔在了案發現場,沒有做一點遮掩。
如果之前同樣發生了這種事,那麼他們不可能不知道。
結果。
一些警長有些尷尬的說:“最近的失蹤人口有點多,而且,這不是詭異越來越多了嗎?我們的警力都用去維護秩序了。”
“對於這些已經失蹤了的人,實在是分不出更多的人手去尋找。”
他們都是預設,失蹤即死亡。
除非失蹤的人有權有勢,否則他們都只會隨便應付幾下。
法醫繼續進行屍檢,檢測的越多,他的內心就越疑惑。
“奇怪。”
“這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
警長們一臉疑惑和好奇。
“怎麼了?”
法醫:“我懷疑,這不是普通人犯的案,這人皮剝的也太乾淨了,更重要的是一點兒也沒有損壞底下的血肉組織。”
“可以看出來,這位死者,是在活著的時候,被生生剝下了面板,估計還過了好一會兒才被硬生生疼死的。”
警長:“難道是異常事件?”
“那這件事我們解決不了,必須要上報調查局。”
剝皮客從醫院走出去時,就已經被貪執等人給盯上。
貪執現在開著車,不遠不近的跟在它的身後。
“你說,它真的會帶我們找到副本?”
懈怠:“這句話你已經問了二十遍了。”
貪執:“我這不是怕耽誤了幹部的寶貴時間嘛。”
剝皮客在黑暗中行走的很快。
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黑夜中,而它離去的方向是城外。
貪執一腳油門下去。
仗著超強的反應能力以及極好的視力,在黑夜中玩起了飆車。
幾十分鐘後。
他們開出城外。
這裡是一片森林,沒有開闢出道路來,他們只能靠邊停車。
“你說如果我們不進去,還遇的到副本嗎?”
“假如遇不到,那不就說明日記本上寫的事不會發生嗎?”
貪執還在那兒研究著怎麼卡日記本的bug。
一個鐵鉤就朝他臉上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