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鼠三爺那裡搜刮來不少好東西,袁昊從中挑出一件質地不錯的玉塊,最讓袁昊滿意的是那玉塊比較大,表面也是平的,成長條形,頂端削尖,用來割成幾塊玉牌正好合適。
這一次靈兒沒有吭聲,所以袁昊其實不知道手裡這東西名叫玉圭,製成時間大約是新石器時期到西周,時間比闔閭墓要久遠得多,絕對是一件文物!
袁昊不知道,所以就將它用騰蛟劍切割成了五塊玉牌,然後與靈兒一起拿出一塊玉牌來做實驗,靈兒按照從孫雪涵那塊玉牌的形制照樣在這玉牌裡刻下了傳送陣等符籙,經過神玉匣的煉製隨後立即拿出來試用,誰知這一次卻失敗了。
兩人都很失望,袁昊去練功,靈兒則鑽進了神玉匣裡,研究那些垃圾去了。
修煉中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是一個清晨,袁昊收功後首先去看了看那兩個崑崙弟子,這兩人體內的靈能儲藏遠沒有王琦的多,一個晚上的功夫就已經給吸得差不多了,兩人再沒有昨天的仙風道骨,雙目深陷面色枯黃,就跟倆癆病鬼似的。
袁昊見狀先將纏魂蟲都收了起來,這些小傢伙一個個吸得晶瑩滾圓,看來收穫不小。
袁昊將兩人提死狗般帶上了地面,在靠西北那棟別墅裡將兩人放下,給他們嗅瞭解藥,就等他們醒來。
過了一陣兩人終於幽幽醒轉,頭暈目眩地一時間倒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見自己躺在地上,而袁昊則苦笑著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
“這是……怎麼回事?”高俊清捂著頭,疑惑地問袁昊。
袁昊悲痛地說道:“你不記得了嗎?你們被突然偷襲,那是化影分光血身大法,血神宗的絕技,你們被襲擊之後我與血魔的另外幾個分身展開了大戰,好不容易才將它們盡誅乾淨,然後又耗費了不少法力為你們消滅了附身的血魔分身,可惜的是,你們的一身修為也給血魔蠶食得差不多了。”
高俊清面色大變,他記起了當時發生的事情,只是後來卻很模糊,依稀記得好像確實是被人救了,可是……自己一身的修為……
石明傑突然哭了起來,他悲聲道:“師兄,我……我現在功力盡失,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了。”
高俊清也很難受,不過畢竟是師兄,表現得比較沉穩,他狠狠地在地上錘了一拳,說道:“可恨……師弟不必難過,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的修為雖然大損,但是卻沒有傷到根本,請師長賜些靈藥,再努力修行,遲早能恢復過來。”
袁昊拿出兩個瓷瓶,說道:“兩位師兄,我雖然沒有什麼好藥奉送,不過這裡有兩粒補天丹,服下之後也還有些效果,至少可以讓兩位道兄稍微舒服一點。”
高俊清很不想接受他的饋贈,不過等他伸手一摸身上,卻發現自己的藏寶囊已經不在身上,袁昊愧疚地說道:“兩位在找東西嗎?說來慚愧,我與另外幾個血魔爭鬥的時候,另有一個賊人將兩位身上的東西席捲一空,連被汙的飛劍都讓他拿走了,我救得兩位卻沒能將東西奪回來,慚愧啊慚愧!”
高俊清現在一點傲氣也沒有了,頹然道:“能活著已是萬幸,袁兄救我們一命,又賜靈藥,大恩不言謝,以後有什麼可以效勞之處袁兄請儘管開口,如此我們也就不客氣了。”
兩人把藥吃了,終於恢復了一點兒,兩人也不願如此落魄地去接受特管局的援助,又找袁昊借電話一用,不知道打去哪裡,隨後不在肯接受袁昊熱情的招待,兩人黯然地相伴沿著昨天的道路離開。
看著清晨淡淡的陽光下兩人悲愴的背影,袁昊不由感慨萬千,昨天這兩人駕著飛劍而來,何等瀟灑威風,誰曾想居然今天會這樣落魄地離開呢。
“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若不是你,他們也不會這麼可憐,昨晚我研究那些垃圾一整夜,終於有了很大的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