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格雷維斯的話,獸人們都驚呆了,他解散河族是什麼意思?他能做到嗎?他們怎麼辦?
“為什麼?”席爾瓦問道。“你們為什麼要解散河流部落?”他震驚地問道。
格雷維斯只是嘆了口氣。“我意識到我的同伴情結矇蔽了我。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堅持到最後。然而,這種慾望矇蔽了我,讓我看不到真相,而真相是,結局並不遙遠。”
眾獸聞言,又是一驚,首領說的末日不遠了,是什麼意思?
“席爾瓦說得對,我們惹怒的不只是部落,還有王國。他們不會只派幾個三級領主過來,他們很可能還會派幾個四級領主過來。我能對抗一個,但對抗不了兩個。所以,只要敵人一來,所有人都會死。”
突然間,野獸們感覺自己掉進了地獄。他們的首領說他們即將死去。格雷維斯一說完,他們就感覺自己從夢中醒來。他們被自己荒謬的增長矇蔽了雙眼,忽視了現實。他們部落的瘋狂擴張不可能永遠保密。
“席爾瓦,你可以帶領那些想要安全的野獸前往另一片土地,”格雷維斯說道。
“奧薩,你可以把那些更極端的野獸引到不那麼危險的土地上。”
“河族已經不復存在了。想要磨練自己的野獸可以和奧薩一起離開,其他成員可以加入席爾瓦。這是你的決定。我會留在這裡等待敵人。如果敵人在這裡什麼也沒找到,他們就會去尋找你。如果他們找到了我,他們可能不會去找你。”
“我祝你們一切順利,”格雷維斯說完,飛向了尖塔,留下野獸們獨自一人。
此刻,野獸們無助又猶豫,是跟隨席爾瓦,還是跟隨奧薩?
席爾瓦只是嘆了口氣。“謝謝你,格雷維斯,”他默默地說。席爾瓦知道格雷維斯留在這裡是為了保護他們。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麼軍隊。在席爾瓦看來,死亡不僅是一種可能性,而且是一種確定性。對他來說,感覺就像格雷維斯在犧牲自己,以便他們能夠活下去。
“我允許磨練,但我們不會與任何比我們強大得多的部落為敵。不過,我也不會允許彼此之間盲目地殺戮。任何想追隨我道路的野獸都可以追隨我。”席爾瓦宣稱。
與此同時,奧薩嘆了口氣。“直到最後,我仍然把你當作同伴,席爾瓦,”奧薩說道。
席爾瓦只是微笑。“謝謝。我也不想和你打架。但是,如果我們的道路發生衝突,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當然,如果有辦法和平解決這個問題,我一定會採取的。”
“謝謝,”奧薩回答道。然後,他也轉向野獸們。“席爾瓦可能忘記了什麼。既然我們不再是敵人,我不想讓你死。所以,我會告訴你的。”
席爾瓦再次顯得惱火。難道奧薩的話只是空話嗎?
“陸獸與海獸的混雜在其他部落眼中是令人厭惡的。如果海獸追隨席爾瓦,未來的部落只會招來更多的敵人。這不是席爾瓦想要的。因此,我將遵循這條道路,為所有願意加入的海獸建立一個部落。”奧薩說道。
席爾瓦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是的,他完全忘記了這個事實。如果他帶走儘可能多的同伴,他就會讓他們所有人都死掉。幾乎所有河族以外的野獸都希望他們的血統保持純正。如果他們的部落裡同時有這兩種野獸,他們就會成為所有人的敵人。
席爾瓦只是嘆了口氣,“奧薩說得對。抱歉,海營的同伴們,但我只能帶陸營的同伴一起去。否則,我所有的同伴都會喪命。”
眾多海獸聽聞此話,心中都是有些難過,不過他們也明白希爾瓦的意思。
“我的部落會比席爾瓦的部落更加暴躁,”奧薩說道。“當然,所有想要和平生活的野獸都可以建立自己的部落。以你的戰鬥力,幾乎沒有野獸能夠殺死你,”奧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