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時髦的金髮女郎更見豔麗,不過她臉上的怒意更甚,冷笑著答道:“你是蠢還是太自信,以為我不敢在這裡再給你一拳嗎?”
袁昊自己拉開座位坐了下來,笑道:“你當然有很多理由可以在任何場合下殺我,不過現在可不是昨晚,我沒有被你誘惑,也就不會忘記了防備……昨晚是你殺我的唯一機會,可惜你沒有追上來。”
那女孩雪白的臉上浮起了兩朵紅暈,也不知是給氣的還是羞的,袁昊提起昨夜的事更是叫她恨上加恨。
“小心別弄壞別人的桌子,我可不會替你賠償。”袁昊想起白天把酒店欄杆給拆了的情景,賠了酒店不少錢呢。
“我很願意再試一次!”女孩恨極之後反而平靜下來,她一抬手,青蔥玉指向袁昊隔空一點,一道凌厲指力向袁昊眼珠戳去。
袁昊嘿地一聲舉起手同樣一指點去,將那道指力化於無形,不過袁昊的手指卻差點兒折斷,那力量沒消化盡,這讓他的手顫抖了幾下。
“看來你還沒真正復原,我要殺你的話還大有機會!”女孩目光中精光大盛,似乎真想出手把袁昊當場宰了洩憤一般。
“你殺我的行動得到了教皇的同意嗎?我的天使小姐。”袁昊望著她胸有成竹地笑道。
女孩渾身都顫抖了一下,她顫聲道:“你胡說些什麼!我要殺你教皇也擋不住!”
袁昊好整以暇地說道:“你確實可以乘我受傷把我殺了,不過恐怕你也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你來之前應該查探過,這四周有我不少手下,他們可不會任你欺負我,打起來勝負難料,就算你佔了贏面,我也有足夠的時間把你的秘密傳出去,你該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我確實不能動手殺你,因為教皇要問你要一樣東西,把那東西給我,然後滾回東方去別再回來,我可以當你已經死了。”女孩胸口急促地起伏著,一陣盤算後終於說道,隨之氣焰大減,一直小心提防著的袁昊終於鬆了口氣,至少暫時他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老實說吧,教皇想要的聖甲母蟲已經被你昨晚那一拳打死了,若非它忠心護主,我早給你打得粉身碎骨了,你可知道要培養一隻聖甲母蟲有多難,你這一拳把我半身的心血都打飛了。”袁昊繼續著他的策略,這女孩似乎缺乏應付無賴的手段,胡攪蠻纏是一種讓她難以應對的好辦法。
袁昊說的是意太利語,可沒有語音上的歧義,女孩聽得懂他說的是半身心血,而不是半生,昨晚那一拳確實打掉袁昊半條命,若非靈兒出手整條命都沒了,所以袁昊這麼說再恰當不過。
“培養新的聖甲母蟲要多久?”女孩皺著眉問道,她昨晚確實感覺到擊潰了袁昊的幾層防禦中確實有聖甲蟲的力量,但是卻搞不清究竟是普通聖甲蟲還是聖甲母蟲,雖然知道對方耍賴皮的機率比較大,但是她還是問道。
“這就難說了,也許要一個月,也許要十年,主要還是我的心情問題,讓我高興了或許十天半個月就行,不過我現在心情很糟糕……”
那女孩再無知也知道自己給晃點了,她狠狠地瞪了袁昊一眼,說道:“你就別裝蒜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實話告訴你好了,金甲蟲對教廷非常重要,只要有了金甲蟲,不但宗教裁判所的人可以得到更強的力量,神職人員也可以得到非同一般的防護,他們可以更順利地發揮出祈禱的力量,尤其是大家在一起祈禱的時候,透過心靈上的聯絡,他們可以共同發出強大的聖光術,就是這樣,沒別的秘密了。”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袁昊無所謂地說道。
女孩臉上冒起一層黑氣:“是你那血族朋友告訴你的吧?你們是什麼關係?難怪你一直不肯與我們合作,看來你是不可能把聖甲母蟲交給我們的了。”
“你說的是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