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龍國,作為下等勢力裡面的強者,北龍國皇帝寧長宗自然也是十分有能耐的一位。
北龍國民風彪悍,從普通百姓到玄修,再到金鑾殿上的人,都喜歡縱論局勢,雖只處於中州大陸角落,但卻有俯視全域性的目光,加上常年與血天殿和齊天宮交手,也是的北龍國兵強馬壯。
當然,北龍國也有自身問題,寧長宗壓制北龍國其他人成就玄神,特別是信王出現之後,他對此更是忌憚,不想再有人分走北龍國的地盤,之前南劍侯進階玄神,看似是被信王滅殺,但實際上根本就是兩人的一場利益交換,南劍侯的死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這也導致北龍國雖然強大,但只有兩個玄神之下,再怎麼發展也有無可突破的上限,只能困在這一隅之地。
如今,金鑾殿內一眾諸侯罕見的聚集一起,因為眼下爆發了一場自南劍山隕落之後一場危局,血天殿竟然攻打北龍國了,而且是無聲無息的突然襲擊,更要命的是,血天殿的人馬不是從邊境上打起,而是直接深入北龍國數萬裡之後在打起來的,鎮守邊境血玉關的統帥被人暗殺,副將奪權之後,直接開啟關口讓血天殿的人進來了。
就在調集人馬立刻抵禦血天殿入侵的時候,北龍國原本南劍侯的領地內,爆發內亂,切斷了北龍國東西兩邊的聯絡,如此時候爆發內亂,明顯就是血天殿一手策劃的,而佈置這些的人,很快也浮出水面,赫然是已經死了的南劍侯三女兒,寧嘉怡。
事實上此刻不少人都知道,南劍侯的女兒被血天殿收留,這也是寧長宗心裡的一根刺,只是數千年沒有出問題,他倒是忽視了,終於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問題,要知道,此時距離雪神殿會也就十幾年了,所有人都忙著準備雪神殿會,沒想到對方居然在這個時候找準機會,如今血天殿的大軍已經把東北大片地方佔領了,並且劍指國都的意思十分明確。
寧長宗看著這群諸侯,臉色陰沉的問道:“朕手上獲得的戰局情況你們都已經看過了,現在誰說說有什麼辦法?”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位信王,畢竟這裡除了國君寧長宗之外,只有信王一個人是玄神。
“血天殿大軍深入,雖說佔了不少地盤,甚至兵峰直指國都,但各位應該都是戰場名將,不難看出北龍國人馬似乎並不算太多,要說滅國之戰不太可能做到,但又不像是隻佔據一塊地盤的意思,所以只能說,血天殿此次突襲我北龍國,很是古怪,一時間至少要找到原因才行!”信王淡淡道。
“信王,原本南劍侯領地之中內亂,是南劍侯女兒寧嘉怡鬧出來的,寧嘉怡這些年來到底在哪裡,我想信王比我應該清楚吧?”寧長宗笑著問道。
“陛下莫非覺得,這次攻打我們北龍國的是白無憂手下的部署?”信王皺起眉頭道。
“既然信王你知道寧嘉怡在白無憂那邊,而這次不管是內亂的大軍,還是血天殿的大軍,裡面多少南劍侯舊部,我想信王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吧!”寧長宗問道。
“陛下的意思,這次是因為當年的事情引出來的?”信王皺起眉頭看著那高高在上的寧長宗問道。
“白無憂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從訊息上來說,似乎是個挺簡單的女人,寧嘉怡在其手下做事,如今她進階玄神,自然要有些動作也是正常的。”寧長宗這話已經算是承認了這件事。
“我倒是覺得不正常!”信王沒有否認,但也不覺得寧長宗說得對。
“那你覺得哪裡不正常?”寧長宗問道。
“白無憂是血天老祖的唯一後人,最近血天殿接連有人進階玄神,不管是方甲明還是袁天怒,都是已經退隱的鐘汶的人,而鍾汶是血天老祖弟子,可見這兩個人就是為白無憂將來保駕護航的,既然白無憂要打我們,這兩個人的人馬不可能不出現。”信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