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旁邊有雜亂且急促的腳步聲奔著他們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連串的厲喝聲。姜婉婉和席鶴銘同時轉過頭去看,只見司驍陽眼睛血紅的衝了回來,手裡還拿著一把刀,後面的幾個保安緊追不捨,連帽子都跑飛了。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害的我們這麼慘!”司驍陽明顯是奔姜婉婉來的,手裡的刀舉了起來,狠狠地朝姜婉婉扎去。
席鶴銘眼疾手快將姜婉婉扯到自己身後,胳膊抬起來擋住那把尖刀,大長腿狠狠地一踹,直接將衝過來的司驍陽踹翻在地。
姜婉婉一愣神的功夫就被席鶴銘拽到了身後,下一秒就看到了一柄明晃晃的刀劈了下來,接著席鶴銘的西服的袖子 上就多了一條口子。她下意識抱住了席鶴銘的胳膊,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哭腔:“席鶴銘,你受傷了。”
“我沒事。”席鶴銘安撫地拍了拍姜婉婉的背,轉頭朝司驍陽看去。只見緊隨其後的保安趕緊撲過來把想要爬起來的司驍陽按在了地上,保安隊長一邊打電話報警一邊後悔的涕淚橫流的,這回他們是真的完了。沒有經過業主同意就私自放了外人進來已經是違反規定了,現在私自放進來的人還持刀傷人,他們這個保安公司是真的別想再繼續幹下去了。
席鶴銘側頭看了一眼自己被刀子割開的西服,朝著趴在地上還不忘掙扎的司驍陽冷笑了一聲:“你不是想你妹妹嘛,你這回是真的可以進去陪她了。放心,我會請最好的律師讓你在裡面多和你妹妹團圓幾年的,才不枉你割我的這一刀。”
警察五分鐘就到了現場,……
警察五分鐘就到了現場, 司驍陽被保安們按在了地上,刀子丟在一邊還帶著血。警察們將司驍陽扣了起來塞進了警車,保安們也要跟著去錄口供, 席鶴銘因為受傷了需要先去醫院包紮, 約好了第二天再去補手續。
行兇傷人這個罪名可大可小,不過姜婉婉估計以席鶴銘的小心眼程度, 估計司驍陽的下場好不了。
底下車庫很快就恢復了安靜,只剩下了席鶴銘和姜婉婉兩個人。席鶴銘看著地上滴的幾滴血,臉都白了,手忙腳亂地開啟車門,顫抖著聲音說道:“上車, 我送你去醫院。”
席鶴銘看著姜婉婉發紅的眼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你不用擔心,只是小傷口而已,你看我是不是連臉色都沒變?”
姜婉婉沒有避開他的手, 只是咬著嘴唇看著他, 語氣強氣場全開地說道:“上車, 別讓我說第二遍。”
席鶴銘愣了一下, 接著微微笑了起來:“婉婉,你的總裁氣場越來越強大了。”
“我只是起步比你晚, 但經營企業未必比你差!”姜婉婉看似不耐煩地將席鶴銘往車裡推, 可同時又十分小心地盯著他受傷的胳膊, 生怕他碰到傷口。看著姜婉婉擔心的模樣,席鶴銘沒再廢話,乖乖地配合上了車。
小區最近的醫院是一傢俬立醫院,席鶴銘在車上的時候就打電話給醫院院長, 一下車就有醫護人員迎了上來,將席鶴銘帶進了治療室,姜婉婉被護士請到了一旁的休息室,並給她接了一杯熱咖啡。
時間已經快到半夜了,但姜婉婉絲毫沒有睏意,她的手緊緊地握著熱乎乎的咖啡杯,似 乎靠著這點熱度心裡才能安穩下來。
感受到手裡的溫度,姜婉婉怔怔地看著前方,耳邊迴響起席鶴銘的聲音……
“那你知道不知道姜婉婉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
“姜婉婉是我的妻子,我喜歡她,我愛她……”
幾個月來兩人相處的片段在她心裡閃過,姜婉婉想起了新婚之日和席鶴銘針鋒相對的畫面,想起了他一臉嫌棄第一次嘗試擼串的場景,想起自己穿著高跟鞋雙腳浮腫被席鶴銘發現後立馬去買了按摩椅和足浴盆彆彆扭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