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來提親的!”
“啊?!”李仙仁內心重創,差點沒心肌梗塞昏死過去。
“這樣啊,想必二位一定是聽說過了我爹的事了,那麼……”(何婉秋)
“沒錯,我們是聽說過了,所以能讓我們先見見何秀才嗎?”媒婆聲音突然壓低。
“這……那好吧,請進。”何婉秋有些不解的撓撓頭。
媒婆僵硬的笑著,拉過李仙仁進了屋裡。
李仙仁腦瓜子此刻是嗡嗡的,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拉進屋內的。
“二位稍等,我請家父出來。”說著,何婉秋就退出客廳。
“行啦李大夫,事已如此,你就別推推搡搡的了。你看人家姑娘多好,客客氣氣的,一看就是有家教的人。喏,而且你再看,從咱出現到現在,人家姑娘都寵辱不驚的,哪像你,腿肚子一個勁打轉,這叫什麼?這就叫氣質!”(媒婆)
媒婆吧啦吧啦說個沒完,李仙仁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最後頹廢的說了一句:“你先坐著,我回家透個氣。”
“哎別走啊,回來。”媒婆又把李仙仁扶回客座上。
不一會兒,何秀才來了,不過形象有點糟糕,頭髮耷拉著沒梳,臉油油的,有一種幾宿都沒閤眼的感覺。
何秀才先是拱了拱手,問到:“鄙人何菊花,二位前來有何貴幹?”
“您就是何菊花何秀才啊,真是文明不如見面,真是太……”媒婆上來就是一頓誇。
何秀才坐在主位上,一邊聽著,一邊笑得有些勉強,見媒婆說得差不多了,才插嘴道:“先容我重複一句,兩位此次前來有何貴幹?”
“也沒別的事,就是想目睹兄臺尊顏一眼,既然心願已了,就先告退。”說著,李仙仁就準備走人。
媒婆趕忙上前拉住,解釋道:“您看他,就是那麼的幽默風趣啊,呵呵呵。”
“那二位這是?”(何秀才)
媒婆把李仙仁放回原位,說到:“其實咱這次來,是想和您提親的。”
“提親?莫非二位沒有打聽關於我何某人的誓言!”何秀才聽到這,語氣突然一變,因為這些年他受到了太多冷嘲熱諷,尤其是每次科考時節前後。
“打聽過了,所以……”(媒婆)
“所以,你們兩個也是來嘲笑我的?!”(何秀才)
“哪有哪有,是這位公……大夫,他說他有法子,您和他慢慢聊,我先出去四下逛逛。”說著,媒婆抖了抖李仙仁的肩膀,讓他鎮定。
媒婆出去了,客廳只剩李仙仁和何秀才。
何秀才沒有開口,就是那麼鄙視的看著李仙仁,以他的直覺判斷,這人多半也是來羞辱他的。
“沒錯,我就是來提親,然後娶你女兒回家的!”李仙仁乾脆也是心一橫,說話也硬氣許多。
何秀才先是嚇了一跳,然後輕蔑的嘲諷道:“你是不知道我的要求還是你瘋了,難道你就沒有打聽打聽我何某人嫁女兒的前提?”
“我有辦法,讓你幾日後的鄉試高中舉人,前提是你得答應把你女兒嫁給我!”(李仙仁)
此話一出,何秀才先是兩眼放光,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李仙仁,問到:“就你?你能有什麼辦法。”
“你確定就在這說?”李仙仁反問。
何秀才出門四下望了望,見來往沒人,回到家裡,又把門鎖死,對何婉秋說到:“你把家門守好,有人來訪就說我現在不方便會客。”
“我知道了,爹。”何婉秋答應到。
何秀才回到客廳,把李仙仁引到了二樓書房。
“何秀才,我……”李仙仁剛想介紹一下自己,就被打斷了。
“你真的有法子讓我高中舉人?”何秀才像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