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紙條的事,班上女同學就很關心了。
不僅如此,班主任蔣老師也把樂芽叫到辦公室去詢問廣播的事,她也是被其他老師提醒的。
幸好不是樂芽寫的,只是她唸的,蔣老師只是叮囑了一番,然後又讓她回去。
只是這事依舊持續了一段時間。
接著來的一段時間裡,運動會的事就好像長了翅膀一樣,經常有外班的女生過來一班門口晃。
樂芽有時候去外面都能聽見幾個女生在討論,當時操場上到底是誰和陳漾在一起。
畢竟二手新聞太多,也不可信了。
每當這時候,樂芽就當做自己什麼也沒聽見,正大光明地從她們的旁邊走過去。
十七班同樣如此。
窗戶外的女生激動而來,失望離去。
吳亞蜜今天的第無數次關上窗戶,憤憤道:“一個個問問問,煩都煩死了。”
她現在是不敢再說什麼,之前那件事給她的陰影太大了,雖然沒打她,沒罵她。
但是吳亞蜜一想起來以前的事就心裡發慌。
那種由心底散發出來的害怕到現在一看到陳漾的臉就能冒出來,久久不能散。
她想換位置,但是現在老師沒有換位置的打算。
所以吳亞蜜只能這樣忍著,平時也不敢再回頭了,至於林心喬,也直接和她撕破臉了。
最後一天運動會只有上午有一些剩下的比賽決賽,剩下的下午就是各種獎狀了。
樂芽坐在廣播桌的旁邊,聽著蘇慧和蘇城念紙條,一邊玩著自己的手機。
間隙,蘇慧和她吐槽,“我累死了,你看他那副樣子,不食人間煙火。”
樂芽悄悄看一眼蘇城,說:“沒有啊,我看著還挺好的,你對他有偏見吧。”
她對蘇城印象挺好的,標準的三好學生,矜貴自持,不像陳漾,一個假的好學生。
蘇慧說:“都是假的。”
樂芽問:“怎麼個假法?”
被這麼問,蘇慧歪了歪頭,碰到蘇城看過來的眼神,她心一慌,“哎不說了,我要繼續唸了。”
樂芽不明所以。
沒過多久,上方突然下來一道陰影。
樂芽抬頭,是陳漾,“你沒去領獎那裡嗎?”
說完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拍了拍臉,安慰說:“沒得到獎你也彆氣餒,下次還有機會的。”
陳漾低笑,“下次畢業了。”
樂芽啊了一聲,軟綿綿的。
畢竟他看著就不像體育生那樣的壯,看著還挺清瘦的,雖然力氣有時候很大。
陳漾說:“都是因為你,我沒得獎。”
樂芽想起昨天的事,也許真的是紙條內容太露骨,把正在比賽的陳漾驚到了,但是她也委屈啊。
不過她不和陳漾計較,想了想,“紙條不是我寫的,我請你喝奶茶行吧?”
樂芽覺得自己挺大方的。
要是擱別人,肯定不會搭理陳漾的?
陳漾垂著眼看她,應道:“好啊。”
樂芽正要繼續約時間,就聽見那邊領獎臺話筒裡傳來老師的聲音:“……第一是高三十七班的陳漾。”
這種廣播足足唸了三遍。
樂芽終於回過神來怎麼回事,抬頭看。
陳漾一臉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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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會結束,學校再度投入緊張的複習之中。
轉眼兩星期後又是一次月考。
這次是最後一次月考,下次直接就是一模了,以往只是學校的小打小鬧,到時候就開始和全市比了。
樂芽是在第一個考場,她早上去的早,在那邊看了會兒書,然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