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殺此人了。”
略一思忖片刻:“於卿啊!你在天牢這些日子著實辛苦,朕與你放假兩日半,回去好生歇息。”
“臣告退!”
待到于謙告退,朱高熾在看手中奏疏,越看越覺得心癢難耐。
這封奏疏說的其實不多,畢竟只是口舌講課,也講不了太多東西。
可僅僅只是束水攻沙之策,就已勝過當前大明的治河法略甚多。
朱高熾也不是完全不懂治河,畢竟他老爹的永樂盛世,除了武功以外,文治基本全是他在幹。
前些年才竣工的南旺分水工程,就是朱高熾一手主導,雖然主要就是批條子撥款,卻也不是一無所知。
南旺分水閘的建成,不僅對大明意義重大,也確保了往後六百年的大運河漕運。
當然,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
朱高熾反覆研讀奏疏,對裡面的“束水攻沙”愈發好奇,畢竟只是幾張紙,許多內容都不盡詳細。
“雷伴伴,去叫太子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