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如果您實在不想到店裡去，能不能讓我們就在這路上，看一眼東西，確定一下年份？”
老光頭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真不好意思，看不了！”
秦墨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如果這幫傢伙不同意，那就正好，以後也別來煩自己。
如果同意，那就恭喜，開盲盒！
“看不了……？”
老光頭碰了一鼻子的灰，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復自己的心情。
秦墨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們，裡面的東西就是天啟的！年份絕對錯不了！”
“瓷器？”
“陶器！”
聞聽此言，父子倆相視一眼，雙目放光。
陶器雖然跟瓷器比不了，可若是儲存完整的話，也值不少錢！
而且老頭剛剛拎著分量，應該還是個大傢伙！
“是完整的嗎？”
“是！”
“小兄弟打算賣什麼價？”
老頭索性把心一橫，決定賭一把。
“爹？”
見老子這麼問，馬三兒朝他擠眉弄眼，想要阻止。
可老頭根本沒理他。
沒辦法，如果不賭這一把，這小子根本不肯賣他們。
那他們真就一點機會也沒有！
“小夥子，你出個價吧，我們考慮一下！”
老頭也是咬著後槽牙說的這番話。
如果買正了，很有可能飛黃騰達！
秦墨沒吭聲，直接伸出一根手指。
“一千萬？”
老頭立馬來了精神。
不說別的，就這個木箱子花一千萬買過來，也虧不了什麼。
更何況裡面還有陶器。
上次一隻殘碗都能賣二十五萬，別說其他東西！
秦墨淡然一笑，搖了搖頭，“一個億！”
“什麼？”
“一個億？”
爺倆再次一驚。
這小子可真敢開牙啊。
連裡面是什麼東西都沒讓看，張嘴就要一個億？
“怎麼？嫌貴？那就算了！”
秦墨再次要走。
又被老頭攔下，“如果沒猜錯的話，上次帝都拍賣會上的天啟珠寶，應該都出自你手吧？”
“不是！”
秦墨想都沒想，直接搖頭否認。
開玩笑，想套我的話？
當我傻啊？
“不是？怎麼會不是呢？”
爺倆有些不明所以。
自從這小子出現以後，帝都才頻繁出現天啟之物。
難道其他人手裡也有？
“呵呵！那就不知道了……！”
秦墨聳了聳肩，催促道：“怎麼樣？東西你們買不買？不買的話我可就走了！”
“小兄弟，古董界裡就沒有這麼交易的，就算你去了別人家也是如此！”
馬三兒既不想冒這個險，又想把人留住。
“那就是我和別人的事了！”
秦墨不想過多解釋。
反正你不買，以後就別煩我！
背上東西，當即要走！
“買……”
馬三兒父親一咬牙，一跺腳，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