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擁有了自己的愛人,他有著小小的私心,想給這個名字留下一點痕跡。
這個時代的工藝雖不如他所在的年代,然而只要有心,也能找到技藝高超的匠人,費了兩個月的功夫,終於打製了這樣的一對。
容玉對這戒指非常重視,一向貼身藏著,所幸在風暴中也沒有丟失。
容玉脫下了自己的戒指,也順手將宋儼明的脫了下來,將之嵌合在一起,興致勃勃給宋儼明看那兩個字。
“我們那個地方有種說法,左手無名指上有一根血脈是連著心的……所以……”
其實這個“愛情靜脈”的說法早已經被現代醫學給闢謠了,但容玉依舊喜歡這個說法。
對於他原本不可能擁有的一切,容玉有著比俗人還俗的認知。
他看了看宋儼明,突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便不再繼續往下說,只將兩枚戒指分開,分別給二人帶上。
“不許脫下來。”
“……好。”
宋儼明低低應他,眼底有著無盡的溫柔,他抓了他帶著戒指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容玉被他的胡茬刺得有些癢,想抽回手,卻被對方緊緊抓著,他眼睛裡扶起了一層粼粼的水波,只咬著唇,
“你幹嘛呀,宋儼明……”
宋儼明不語,只一根一根地親了過去。每親一下,容玉臉愈是紅一分,最終他的吻落在戒指上。
容玉突然覺得那根愛情靜脈是存在著的,因為,當宋儼明親吻戒指的時候,他的心間一瞬有電流劃過,帶起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叫他不知所措。
宋儼明用手肘慢慢地支撐起上半身,親他的**早已超過了傷口帶給他的痛意。
可當他支起上身,棉布滑落的時候,他才發現,容玉竟然渾身裸呈。
容玉很快也意識到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早已讓他習慣了不著一物的感覺,方才驚喜之下腦子更是顧及不了其他,此刻緩神過來,看見宋儼明驚愕地看著他,耳朵立時燒起來了,連忙解釋,
“昨夜你燒的厲害……嘴裡喊著冷……我只能……只能……”
支支吾吾的聲音發著顫。
牙白色的棉布受不住重力,全部滑落在地上,宋儼明低下眼眸,懷裡的身子通體雪白,半點瑕疵也無,滑膩柔韌的肌膚緊貼著他的。
容玉捂住了他的眼睛,這具跟常人不同的身體叫他無比羞恥,
“混蛋,你別這麼看!”
可手卻是立刻被抓了下來,被按在腦袋旁邊,宋儼明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流連在他的身上了。
宋儼明知道自己輕浮了,可他捨不得放開他。
只能像個登徒子一般,啞聲: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