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了奔跑。
四目相對。
“其實早年我剛走出寺廟禪院的時候,也遇到過一個男子,他對我也是萬般好,他還是出身仙門,見面便是說要把我帶回家去。”
“還說世間女子千千萬,只見到我,便覺得其餘皆如塵土。”
“我當時也知道他是在哄騙莪,可我當時心中孤寂,沒人理會,便任由他跟在我身邊。”
“可你知道後來怎麼樣嗎?”
“後來怎麼樣?”
“後來,都還沒過去半月的時間,他便想著給我下藥……他不知道的是,當時他不過是胎息境,可當時的我便已是陽神。”
“自那之後,我就再也沒相信過別的男人,直到死。”
徐長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也理解眼前這個辛十四娘。
如花一般盛開的年紀,怎麼可能不對世間情愛抱有一絲美好?
她不相信的從來不是愛,而是人。
徐長生剛想說些什麼,辛十四娘卻“噗嗤”一聲先笑了起來,“走啦走啦,和你說這些,是想讓你知道,你和別人不一樣。”
“那我哪裡不一樣?”
徐長生也是踩在水面上,來到她身邊,隨後心念一動,一艘小舟便是出現在了兩人腳下。
小舟連法器都算不上。
這還是他當初還是凝氣期的時候,去了九嶺山,被抓到海寧湖撈魚的時候,順手留下來的那艘捕魚的小舟。
起先還準備賣點錢,,後來加入黑白學宮,不怎麼缺錢之後,他也就把這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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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舟也就一直留在了芥子物裡邊,沒曾想今日倒是派上了用場。
“就……就我也說不上來,可能是因為你身上有狐聖之軀,讓我感覺到親近的緣故吧。”
徐長生故作了然,靈氣注入,船槳在水面一點,小舟頓時破開荷葉,駛入了湖泊深處。
“小十四,為什麼我現在不會中這荷葉的毒了?”
“我怎麼捨得讓你中毒呢?”
小十四歪著腦袋反問道。
看著她的笑容,徐長生忽而說道:“我覺得你也有些不一樣。”
“哪不一樣?”
辛十四娘在小舟上跪坐著轉身,頓時小舟搖搖晃晃,她則笑個不停。
徐長生盤坐在船尾,輕聲說道:“大抵就是年少時的喜歡,和少年時的歡喜吧。”
辛十四娘哪曾聽過男人給她說這般情話,當即紅了臉,轉過身去,又輕“哼”一聲。
“油嘴滑舌,也不知道騙了多少小姑娘。”
徐長生腦中頓時閃過了好幾個女子的身影,話到嘴邊,卻是說道:“你若信我,自是隻有你一人,若是不信,說再多也是無用。”
“可我就是想聽你說嘛。”
“那就只有你一個。”
“哼!”
徐長生撐著小舟,晃晃悠悠的在這荷花池中游蕩,也沒有方向,荷葉將其擠到什麼地方,便是去了什麼地方。
辛十四娘手一抖,她手腕上便是多了一個花籃,船兒邊走,她便一邊摘著荷花進了花籃。
荷花太多,船沒走出去多遠,荷花就裝滿了花籃。
“走吧,我們回去吧。”
要想撐船回去難度太大,但回去的難度卻不大。
兩人回到那湖心亭之後,辛十四娘就提著花籃開始裝飾著。
徐長生坐在一旁,也不出聲打擾,只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就覺得很是舒心。
“你知道這些荷花是怎麼來的嗎?”
辛十四娘忽然說道。
“你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