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怎敢插手陰神真人們的對決。”
說罷他又看向那被拘束在金籠之中,體型縮小跟一根筷子差不多粗細的水蟒。
“你便是護法大人吧?”
濟世和尚一聽,便知道徐長生是打探出來了點什麼。
他行走在岸邊,多是在一些村民身上打著交道,自然是沒發現什麼,之所以會對這水蟒下手。
還是這水蟒發現他的異樣,先動的手。
“走吧,這水蟒搖人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盞茶時間過後,在一處荒廢的村子裡邊。
徐長生再度看向了那條水蟒。
濟世和尚撤去了禁制,任由徐長生髮問。
“你們都是趕屍山的吧?”
“什麼?”
水蟒起先還以為這個胎息境的煉氣士能問出個什麼花樣來,可沒曾想一開口就是王炸。
這等秘密,連他都是前不久才知道。
可眼前這書生……
“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水蟒吐著蛇信,口吐人言道。
徐長生毫不猶豫地看向了濟世和尚,道:“燒他,先燒掉半條命再說。”
要想審問,嚴刑拷打什麼的,見效最快了。
濟世和尚看了他一眼。
兩人一塊經歷的有些多,也經歷了生死,濟世和尚也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自己若說一些佛法,反被他辯駁的口不能言。
所以也就沒多問了,直接照做。
金籠之中似有金色閃電落下,打在那水蟒身上便是皮開肉綻一大塊。
“說,莪說。”
水蟒顯然是個沒骨氣的蛇,只是一下就已經承擔不住,連聲求饒。
徐長生兩人卻好似沒聽到一般。
過了好一會,直到這條灰色的小蛇通體變成了黑色,躺在金籠地步一動不動,好似死蛇之後,濟世和尚才停下。
“他裝的,還剩半條命。”
見其依舊沒有動靜,徐長生便提議道:“沒說話,要不你在電他一次試試。”
水蟒立馬打了個顫抖。
這書生和和尚難怪能走到一塊,這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啊。
“說,我說,別……別動手了。”
水蟒急忙說道。
只是聲音聽起來很是虛弱,看來濟世和尚所說的還有半條命,倒也沒說謊。
“行吧,說說你們渾水蛟王和這刺青以及沿岸百姓的事情。”
水蟒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考,而後才說道:“其實哪有什麼蛟王,我們蛟王不過是趕屍山養的一條泥鰍罷了。”
“所以這背後施為的,其實都是趕屍山?”
濟世和尚難得問道。
他一張嘴,水蟒就打了個激靈,忙回道:“正是。”
“二位所看見的刺青,以及那些早已身死的百姓,其實都是趕屍山的手段,只是,只是我們蛟王代為施展的罷了。”
濟世和尚開了口,徐長生就樂得看戲,也沒說話。
“你這句是謊話。”
濟世和尚單手豎掌,“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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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又是一道金色閃電劈下,打的這水蟒皮開肉綻。
徐長生見狀卻是詫異地看了眼濟世,這和尚看著風流倜儻,穿著白衣人模狗樣的,可沒曾想倒也精通這審問之事啊。
一句話說謊,便是嚴刑酷法招待。
水蟒悶哼一聲,似是一口氣沒有挺住,頓時渾身滲出鮮血。
他忙說道:“其實這事……這事對我們蛟王大人也大有裨益,所以他才願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