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師父,看看學宮內有沒有誰需要的。
現如今,徐長生也習慣了學宮內的相處模式,他們有好東西的時候,能想到自己。
自己有好東西的時候,自然也會想著他們。
隨後他又用恢復的些許靈氣,從芥子物內取出了幾張保命符籙,以備不測。
萬一來個鬼差或者捕頭級別的鬼物,自己都難以應對。
這裡離卞城王的地界頗遠,劉奔過來想必也要好一陣,徐長生隨即便是靠在石壁上,開始緩緩恢復著自身傷勢。
沒多久,又有一隻遊魂遊蕩到了此處,結果被他用符籙驅離。
再之後,這群山上空似有判官過境,散發著沉重威壓,碾死鬼物無數,也讓徐長生好不容易恢復的些許傷勢,再度惡化。
他無奈只能繼續苟且,又是等了約莫小半天時間。
那股熟悉的氣息,終於從東邊飛來。
速度極快。
徐長生適時暴露了些許氣息,頓時,劉奔便是收斂氣息,落到了這片山頭,也來到了他所在的鬼窟。
“行者大人,你這是……”
劉奔只一見面,便是難以置信地說道。
他從未見過行者大人受如此重的傷,這究竟是誰,竟然下如此狠手。
劉奔本想說讓他去給行者大人報仇的,可轉念一想,行者大人都被打成這樣了,自己去做什麼?
去送死嗎?
“無妨,惹了不該惹的人罷了。”
徐長生隨意擺擺手,“喊你來是讓你給我護法的,放心,歇息幾天就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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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劉奔單膝跪地,沉聲道:“行者大人放心,只要有劉奔在,誰也別想靠近!”
徐長生“嗯”了一聲,便是半死不活地靠在石壁上恢復傷勢。
劉奔見狀,又識趣的從芥子物內取出一張軟椅,上邊還鋪著柔軟的虎皮。
“行者大人……”
“嗯?”
徐長生抬頭瞥了一眼,“不錯。”
劉奔欣喜,這才將其小心翼翼地扶到軟椅上,隨後他便是坐在洞口,背對著徐長生,默默警戒四周。
有了劉奔到場,徐長生也就逐漸鬆懈了心神,躺在軟椅上開始渾渾噩噩的睡去。
也不知過去多久,徐長生迷濛中睜眼。
忽而發現,這鬼窟之內竟然站了個人,而且還不是劉奔。
他瞬間驚醒,坐直了身子。
自身傷勢已經去了七七八八,想來是睡了有一兩天了。
可眼前這人……徐長生眨了眨眼,眼中似有陰翳閃過,他眼前看到的景象也隨之一變。
眼前這人原本還是個尋常的普通人,可此刻他再看去,竟是在這人身後看到了一座宏偉的鬼城。
陰氣滔天。
橫掛牌匾。
“枉死城!”
眼前這人……是卞城王!
徐長生想到了自己已經掌握的命數,洞虛之眼,自然能看清對方真身。
眼前這人,竟然是卞城王。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徐長生看向了洞窟邊緣毫無察覺的劉奔,他即是卞城王的手下,難不成是他當二五仔被發現。
然後卞城王順藤摸瓜,找到了自己?
也唯有這個可能了。
不然不可能這麼巧。
“你回來了。”
卞城王看著躺在軟椅上的徐長生,面色複雜,沉聲說道。
徐長生早在學宮的時候,就已經從裴觀和白飄那知道了陰間的一些隱秘。
比如說自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