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陰比。
他決定再觀察一番。
他想知道眼前這人明明是個凡人,但為何卻能操縱的了兩個胎息巔峰的木雕。
時間漸漸過去,一個個從外邊進來的木雕也都融入進了中間的這兩個木雕裡邊。
而其修為,也一點點變得深厚。
只是到底還是沒有破境陰神。
唯有可惜的,就是忘臉在跟蹤的那個木雕被吞噬之後,其失去了目標,只能原路返回了徐長生身邊。
時至此刻。
天色方明。
又用其餘手段查探了一上午之後的徐長生,終於是確定沒了什麼大問題,於是才從地底之下走出。
他走進了遷安鎮。
原本還在唱戲的木雕,忽而都聽了下來。
鮑民也回頭轉身看向了鎮子入口的方向。
杜父和杜母也是各自從家中走出,其中杜父拎了把菜刀,杜母則是拿著把剪刀。
至於鎮子裡邊的百姓,早就不敢出門了,紛紛躲在家中的地窖裡邊。
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於是街道上就好似敲了淨街鼓一般安靜,徐長生旁若無人的一直往前,最後徑直來到了鎮子中間的空地處。
搭高臺唱戲,見木雕繁多。
其間安坐一人。
便是他此刻見到的情形。
鮑民見到來者,下意識就笑出了聲,“不是,老大爺,您是認真的嗎?”
時至此刻,杜父和杜母也都已經來到了他身前。
鮑民不信邪,又催使著這兩個木雕查探了一下徐長生的修為,最後才再度說道:“區區凝氣期,就敢學著別人降妖伏魔?”
“不要命啦?”
鮑民忍俊不禁。
徐長生默不作聲。
鮑民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問道:“不知道友大名。”
“胡說。”
“胡說?這名字有點意……”
鮑民還未來得及言語,他便發現眼前這老頭身上似有劍意一閃而過,緊接著便是老大一顆人頭飛起。
是他自己的……緊接著便是那倆胎息巔峰的木雕,盡皆被一劍分屍。
而那名叫胡說的老頭,竟然絲毫未動……
“降妖伏魔,無關修為。”
徐長生說完,鏡中花悄然籠罩了遷安鎮,瞬間便揪出了數十個偽裝成凡人的木雕。
有些甚至是一戶人家裡邊,一個人化作了木雕,但由於其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異樣。
家裡的其他人竟然都沒有絲毫察覺。
凡此種種。
在鏡中花的籠罩之中,徐長生盡皆賜下一劍,使其歸西。
而這全程下來,也不過盞茶時間。
徐長生再三確認沒有遺漏,整個鎮子也都恢復平靜之後,他這才駕馭著法器葫蘆離開。
不多時。
鏡中花也被其收回,整個鎮子再度恢復了一片安寧。
至於殘存的木雕,也盡皆被徐長生焚燬。
杜家附近的一戶民居里邊,杜九顫抖著身子從床底下鑽了出來。
他在原地坐了一陣,似是想起了什麼。
他從胸前取出了一枚銅板。
看了一陣,他竟然直接將這銅板捏碎了,剎那間,山河倒轉……
,!
……
“小呀嘛小二郎,揹著書包上學堂。”
徐長生學著長拳道人的模樣,坐在葫蘆中間,身後倚靠著葫蘆的高處,另一隻手還提著個小酒葫蘆。
邊喝邊晃悠,還能一邊欣賞著腳下的美景。
這一刻,他忽然就明白了長拳道人為何出行都是坐著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