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踩著樹幹之頂,下山而去。
一隻狐狸緊隨其後,在樹林間跳躍不斷。
徐長生暢笑道:“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且讓你厲飛雨爺爺來會會你!”
說話間,他便已至近處,單手持劍,斜斜地便是對著離自己最近一人劈去。
“遮山!”
劍光護體間,更有一道劍芒遁閃而去。
“哈哈,來的好!”
錢祿大笑一聲,猛地捏碎了一張雷符,他接下了場中唯一一個凝氣後期的對手。
胡北枳則是遠遠地便開始掐訣,狐爪往前一揮,於空中落下幾道氣劍,直直朝著最後一人落下。
三人,三招,對三賊!
徐長生突襲之下,一劍碎去對方頭顱,劍芒更是打入山體,轟響間炸開一個巨大坑洞。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劍招“遮山”對敵,見此威勢,連他自己都忍不住咂舌。
威力屬實有些猛!
錢祿一張雷符更是,劈的紫雷滾滾,那名凝氣後期的煉氣士想跑都跑不掉。
唯有胡北枳不善對敵,差了些。
那名蓄著山羊鬍的男子被氣劍扎出數個血窟窿,仍舊靠著一道遁術遠去。
眼看著他就要逃離。
卻不知從何處殺出一柄飛劍,瞬間將其斬成兩半,於空中掉落。
徐長生看著如此情形,瞬間警覺。
錢祿卻是笑著說道:“二位道友不必驚慌,是我的護衛到了。”
——一個劍修,是你家護衛。
徐長生拱手道:“原來這位道友是還有底牌,倒是我們兄弟過分擔憂了。”
,!
錢祿一擺手,“哪有的事。”
說完朝徐長生和胡北枳一拱手,“錢祿。”
“胡北枳。”
“徐長生。”
“咦,剛剛徐兄不是說自己是……哦,懂了懂了,不愧是老江湖了。”錢祿說著自己倒打起了哈哈。
徐長生笑了笑,“我們兄弟二人恰從此處路過,聽到有打鬥之聲,這才過來瞧瞧。”
“行,既然錢兄沒事,那我們也就告辭了。”
對方家中既然已有人來接,再拖著也沒意思,反正人情到了就行。
徐長生說完就要離去。
錢祿卻連忙喊住,道:“二位兄弟今天救了我錢祿的性命,若就這麼空手離開,我錢祿回去金華府也就不用混了。”
“這樣,相逢即是緣,這兩樣東西,就權當做小弟給二位大哥的見面禮。等下次二位來了金華府,小弟在做東,好好謝謝二位大哥。”
錢祿說著,便各自遞出了一個小籠。
赫然是他從鬼市裡頭買的採花娘和吞火蛾。
其中吞火蛾遞給了徐長生,採花娘遞給了胡北枳。
“這……”
看到這吞火蛾的那一刻,徐長生承認自己是心動的。
“這是順手之舉,錢兄何必如此客氣。”胡北枳擺手拒絕。
錢祿卻是直接將兩個裝著精靈的籠子塞到了他倆手中,“金華府誰不知道我善財童子錢祿的名號。”
“這次外出本就隨意,能遇到二位就已是人生一大幸事,你們又何必計較這些。”
“告辭!”
“金華再見!”
說完一拱手,直接馭起遁光,往南離去。
很快,旁邊的一座小山之中,一道璀璨劍光飛起,宛如一道金線,護送著錢祿筆直南去。
直到出去極遠。
錢祿才猛地停下。
劍光落到其身旁,化作一個彎腰駝背的老人。
後者忍不住好奇道:“公子,你分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