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胚微微震顫,頓時,無形劍氣附著體表,法器長劍就安靜下來了。
徐長生將其握在手中,微微用力,推開劍鞘。
劍身八面雪白,邊緣薄如蟬翼,帶著凌冽寒光。
一柄殺人器。
徐長生極為滿意,旋即說道:“道長,不知可否借貴地煉化一下法器……”
槐陰道人捋須而笑,“這有何不可,二位小友安坐便是。”
要說安全,整個小鎮恐怕也沒地方比槐陰道人的小店更安全了。
旋即二人便在這小店的角落,找了個空地盤腿坐下。
狐狸再煉化那尊丹鼎。
徐長生則是將星紋鐵放在身後,任由劍胚吞吃,他則全身心的開始煉化這柄法器短劍。
只要法器是無主之物,煉化起來都並不難。
只需在法器之上,留下自己的靈魂印記,再加以靈氣蘊養,很快便能徹底煉化。
徐長生依葫蘆畫瓢,烙印下了印記之後,剩下的便是水磨工夫了。
只是這幾斤重的星紋鐵,不好帶著出門,徐長生只能任由劍胚吞吃之後,再行出門。
轉眼便是兩個時辰過去。
時至晌午。
鬼市也到了煉氣士最多的時候,隨著星紋鐵上最後一縷星紋之力被吸收。
徐長生終於起身。
狐狸早已在等候,就在剛剛,他甚至從槐陰道人手中,接過了法器長袍,煉化加身。
加上最開始的法旗。
小小的一隻凝氣初期的狐狸,就已經有三件法器了。
,!
端是富裕無比。
“道長,那我們兄弟二人就先告辭了。”
槐陰道人笑著頷首,又問道:“法器既已煉化,可有取名?”
徐長生停下腳步,回頭道:“剛想了一個。”
“哦?”
“蚍蜉。”
“何解?”
“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徐長生自嘲的笑了笑。
他說完轉身便要離去,可臨了,好似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問道:“道長,我們兄弟二人與你差距如此之大,你為何願意與我們做這公道買賣?”
槐陰道人略加思索,也是老老實實回答道:“其一,是規矩,這是我立下的這槐陰鎮的規矩,所以貧道自當遵循。”
“其二,你們二人一為劍修,一個道法根腳不似尋常,皆是有著大運道之輩,貧道為何要為了這區區幾枚青蚨幣,與你們交惡?”
“反過來,就像貧道現在這般,與你們交好,將來若是二位小友成了那通天巨擘,貧道出去也是臉上有光不是?”
徐長生啞然失笑。
旋即拱手,“道長也太看得起我們了。”
槐陰道人捋須而笑,“貧道坐觀這金華府北上百年,眼光不會差的,只希望二位小友將來功成名就了,莫要忘了小道我啊。”
這下就連心情再不好的胡北枳都沒辦法了,強笑著拱了拱手。
“道長謬讚了。”
“行了,你們忙去吧。”
看著他倆離去的背影,槐陰道人若有所思,他在思量著徐長生說的那番話。
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那是不是也能反過來看。
小小蚍蜉。
仍敢撼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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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聊齋開始修改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