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罷了。
“葉兄,真是巧了,這都能遇見。”
錢祿穿著華服,手裡還拿著一柄摺扇……竟是法器,見著徐長生便遙遙拱手道。
——還真是巧,我剛出門就遇見你了。
徐長生也沒拆穿,也是笑著招呼。
“葉兄這大清早出門,莫非是有事不成?有事的話,儘管開口,我錢祿定當竭盡全力。”
“沒事,就是初來乍到,想著出門逛逛。”
“既然如此,那小弟也正好沒事,不如小弟帶路,也好一盡這地主之誼。”
徐長生稍加猶豫,還是點了點頭。
因為他覺得,這次在臨安城外相救錢祿,有些過於巧合了。
救一救二,還是在這茫茫大的聊齋世界。
若真如此有緣……那這緣說不定要比千年修得共枕眠還要來的大。
隨後兩人閒遊變成了四人,其中彩衣和那陰神境劍修都落在後頭,把說話的空間都留給了他倆。
而對於這臨安城,徐長生在學宮和師兄師姐們聊天的時候,也有所耳聞。
比如說這臨安城內,就存有大虞最後一名懸刀衛。
一州一懸刀。
號稱一人壓仙門的懸刀衛。
臨安城內的這名懸刀衛,名喚“二劍仙”,名字很古怪,也無人知曉他為何取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徐長生之所以對他好奇,是因為大師兄李瓊仙曾經偶然提起過一次他的真名。
叫做“南樸”。
南樸,號“二劍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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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劍仙這個稱號徐長生不知道,但他卻聽過南樸這個人。
“錢兄,聽說最後一名懸刀衛,這臨安城的二劍仙終年都坐在東面城牆,面朝大海,是不是真的啊?”
錢祿笑道:“這都是江湖傳言,不過也大差不差,這二劍仙還是會在城牆上邊走動的,只是不願下來就是了。這哪能真的整天坐在城牆上,真要這樣,屁股都不得坐麻了啊。”
徐長生也笑了,但又覺得很不合適,立馬收斂。
“沒事,二劍仙人很好的,說說都沒關係。”
徐長生頷首,“既然如此,那咱去看看?我這長這麼大了,還沒見過修為這麼高的劍仙呢。”
“走走走。”
錢祿當即帶路。
“不過葉兄這次來的時間不太對,每年的這七月份啊,都是二劍仙的固定的東望月。”
不等徐長生髮問,他又主動解釋道:
“這東望月啊,就是說每年的七月份,二劍仙都是坐在城牆上,面對著東邊一動不動,至於這其餘月份,二劍仙則會在城牆上來回走動,甚至還會與人閒聊。”
“像葉兄這樣的劍修,若是運氣好啊,還能得到二劍仙的指點。”
“前些年,我們臨安城的袁武真君,當時還是陰神境真人,就是因為在城牆上受到了二劍仙的指點,那是立地破境成真君,一時之間風頭無兩。”
一行四人穿過一條條的街道,走了約莫一個時辰,才走到東城牆下,抬頭望去,這城牆上也站了許許多多的人。
除卻一些值守的大虞煉氣士外,大部分都還是些來自各地的煉氣士。
而在城牆最中間,則是被空出了老大一塊地盤,無人值守,無人敢靠近。
也看不見人影,徐長生估計那名滿天下的二劍仙就在那。
城牆下各有幾個吊籃,徐長生走上前去才發現,坐這吊籃上去城牆,竟然都要一枚白水錢。
——這不妥妥的坑人麼!
要不是沒有陽神真君的修為,也不敢挑釁這臨安城的規矩,徐長生真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