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裡的水患也是極多。
為了抵制這種亂想,也是為了拯救那些無辜的百姓。
川蜀之地最大的仙門蜀山,特意在一些江河大橋底,懸掛一柄特製的法劍,專門為了壓勝那些肆意走瀆的蛇蟒蛟龍。
那種懸掛在江河大橋下的法劍。
稱之為斬龍劍。
見過血的斬龍劍,也是這世上殺力極強的幾樣東西之一。
“所以有個說法,斬龍人其實是出自蜀山?”
徐長生看向了蕭星,這個問題,只能問他這個出自川蜀的劍修了。
蕭星聽了之後,長嘆著苦笑一聲,“或許吧,誰知道呢?”
“嗯?”
徐長生從其話裡邊聽出了一絲異樣的味道,剛想詢問,卻發現他已經把目光轉移到了江面。
雨越下越大了。
傷痕累累的閻蛟王不知何時停了下來,他微微甩動著龍尾,蛟龍頭直接從江面探了起來,隨即一股濃郁的魚腥味便溢散開來。
而在他面前,亦有一尊數十丈高的法相金身。
法相泛著金光,身穿一件烏金甲,雙手拄著一柄大劍,其目光冷淡,像神多過像人。
不,他本就是神。
錢塘江水神,百年前曾被大虞朝封正,得山水氣運承認的水域正神,衛河!
龍口張合,閻蛟王冷聲道:“衛水君攔路又是何意?”
“何意?”
“閻蛟你擅自走瀆,帶來無盡水患,淹死兩岸生苗無數,本神自奉天命攔你,何須他意!”
,!
衛河堂堂正正,聲音也是正道無比。
“放你孃的屁!”
閻蛟王怒喝道:“本王走江之前就讓麾下水屬肅清兩岸百姓,自都給了他們妥善安置,哪有淹死生苗無數!”
衛河看著光明磊落,冷笑道:“難不成在你眼裡,只有人命才算得上是生苗?被大水淹死沖刷帶走的草木,就算不得生苗了?”
閻蛟王一聽,頓時也就明白了。
“衛河,本王給你的也不少吧,當時你也信誓旦旦的答應了不會再管,現在突然改口……別人給你的怕是更多吧?”
“收了斬龍人的錢,要來當這馬前卒?”
“大難當前,兩邊騎牆的可是最先死的。”
被拆穿之後的衛河也沒什麼不好意思,“這就不饒你費心了。”
說罷,原本被祂拄著橫放的巨大金劍,被祂用力一轉,劍身旋轉,直接劍刃向敵。
祂正聲道:“閻蛟,未得天地許可,私自走蛟,殘害生靈無數。如今,吾,錢塘江水域正神衛河,特此殺賊!”
“殺!”
說罷,祂雙手拎著大劍,好似拔出劍鞘一般,猛地將大劍從江面拔起。
剎那間,一道巨大的金色劍光便是斬向了那頭赤色蛟龍。
“你們說閻蛟王能過得了這一關不?”
陳廣傳音兩人問道。
蕭星“嘖”了一聲,“難,雖然他倆都是陽神境的真君,但是衛河好歹還是一尊正神,在這錢塘江道場裡邊,是能憑空高上一境的。”
“元神尊者境的衛河截殺這早已走到盡頭的閻蛟王,難。”
蕭星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只是說這話時,他眼中似是有著別的心思浮現。
陳廣也是微微點頭。
因為如今的事實,也差不多就是如此。
衛河接連斬出兩劍之後,閻蛟王的蛟身上,就多了道鮮血淋漓的傷口。
“不一定。”
徐長生忽地開口道。
“哦?”
“為何?”
蕭星他倆回過頭來,原本陳廣對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