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使了。”
狐狸傳音說完,又朝其拱手祝賀。
冀尤不再言語,只是心中想著,等我成了銀牌使,你這廝還想有好日子過?
怕是沒睡醒。
沒有渠道的人都等的焦灼,而有渠道的人,都已經知道,那個躲在飄零居的葉凡已經動身了。
不多時,人們便遠遠的瞧見一架由符蛟龍拖曳的寶玉翠竹馬車,從虛空駛來,其速度看似平常,但眨眼間便到了近處。
來到錢家上空,靈寶級別的馬車被收起,幾人從中飄然落下。
一個身穿青色長袍,身材欣長的年輕男子落座中間,而其左邊則是如今的錢家大公子錢祿,其右邊則是一名姿色上佳,有著明顯大道理的女修,去過飄零居的人也都認識,她便是飄零居管事寧禾。
只是為何沒見到柳玲瓏?
不是傳聞,這葉凡乃是柳玲瓏的相好,甚至就連苦求她許久的章策真君都傷心欲絕地離開了臨安。
徐長生不知別人心中所想,他一落座之後,在場的議論宣告顯都高了幾層。
他目光在對面林家人身上來回掃視。
在來的路上,錢祿也說了,直到現在,他們錢家,乃至林家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林家會派出誰。
所以徐長生對於他此戰的對手,也是毫無半點了解。
但他依舊在看,看的卻不是那對手,他在找……胡北枳!
,!
他相信胡北枳此刻肯定藏身在林家,但來回看了幾眼,他都沒有察覺。
可以,這很狐狸。
忽地,他發現在林家那些坐著的人的右下角,有個穿著灰袍,面容普通的年輕男子咧嘴一笑,露出嘴角的尖牙。
哪怕目光都不是看向自己,但徐長生卻已然斷定,那人就是胡北枳。
因為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也是這麼衝自己笑的。
既然如此,那麼自己此戰的對手呢?
多半是在胡北枳身邊。
比如說他右手邊那個同樣尋常,也和許多人一樣,都是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那個灰袍男子。
徐長生之所以如此猜測,是因為他和狐狸一樣,都太尋常了。
尋常到了哪怕自己看了一眼,可轉頭就會忘記的地步。
“葉兄,記得我來時路上和你說的,實在不行就喊認輸……可千萬不要拼命!”
錢祿緊張的滿手都是汗。
錢司也傳音過來說道:“葉賢侄,自身性命第一,其餘的都不重要,要不……要不我這現在就跟天策府說,我們投降吧,他們林家藏著掖著,現在還不肯透露,所謀甚大。”
徐長生傳音回絕。
因為他在申屠家的方向,看到了朝自己微笑的申屠豹。
不僅如此,被他藏在芥子物中的燈籠,也已然亮起。
說明李瓊仙那廝也在這看戲,只是不知是誰。
“家主,這葉凡哪怕明知這是一場局,但依舊敢來,此刻還如此淡定。而且你看,二劍仙也在看戲,您找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啊,真能拿住這葉凡嗎?”
林家家主身邊的一名老者忍不住傳音道。
林家家主神色淡然,傳音道:“人是陰神境,還是田老找來的。”
老者這才長舒了口氣。
“陰神境對付一個胎息初期,那就妥了。”
林家家主說完,又朝側後方看去,可卻沒再看見那個枯瘦老者的身影,而這全程下來,他竟然都沒發現對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當然,一塊消失的還有那個前兩天在祖師堂和田老起了爭端的光頭長老。
只不過卻沒人注意到他。
城牆之上,聞人磐身旁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