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塗北輕浮,男人本色太正常不過,陸則懌那麼討厭她,婚後也能夜夜對她硬的起來,一次兩次三次甚至五六次,更何況對她有好感的塗北。
那一瞬間,應渺只是對接吻沒了興趣,又不想直接拒絕傷了彼此之間的平和。
她不想在婚姻上耽誤太多時間,如果能一蹴而就,處過兩個男友就能步入穩定的婚姻關係那就再好不過。
塗北沒其他家庭成員,不會有陳士安家那麼多彎彎繞繞,他性子平和,情緒穩定,人品沒發現有什麼問題,再相處幾個月,如果塗北也想早早步入穩定的婚姻關係,應渺會跟他領證結婚。
隔天應渺跑了工廠,新品銷量不錯,她要繼續盯著工廠這邊,免得又出現了第一次預售那種岔子,一日三餐在工廠解決,晚上九點才開車回家。
單元樓大門白天開著,到了晚上就一直鎖著,要刷臉才能開。
應渺刷臉開了門禁,摁電梯上了樓,樓道是聲控燈,亮著時光線跟地板一樣是澄淨的黃,不過它最近出了點問題,時好時壞,電梯門開聲也沒能喊醒聲控燈,顯然現在又是壞的狀態。
她拎著包,抹黑走到門前,密碼鎖感應到體溫,發出一點微弱的藍光,應渺摁上指紋,另隻手上勾著的托特包不堪重負,落在了地上,包裡裝著手機礦泉水,有點重,砸在地上的聲有點響,壞掉的聲控燈不知道哪根線又接上了亮了起來。
走廊上充斥著暈黃的光,亮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