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又不屈不撓像個打不死的小強(當然對曹參不能說小強),要是單看出身,你和蕭何都是讀過書計程車子官吏,為何要與一痞賴子為友並甘為其所用?
而且,劉季既然已經反了,哪怕你或許說動他投降或隱藏,但隨同劉季反叛的那堆手下都盼著劉季能成功,自己好升官發財當開國功臣,所以這時候的劉季已經被裹挾了。換個角度看,如果劉季投降或躲起來,身邊的朋友一朝散盡,他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呢?所以,既然我想要在山東讓各路叛軍相爭,那就不如把劉季這樣有潛力的人扶起來成為爭鬥的一方強者……
回想到這裡,曹參嘆了口氣,眼睛雖然望著通往咸陽的道路,但並沒有真正去看什麼路邊風景。
皇帝這種挑動群眾鬥群眾的方式,從皇帝的角度看沒錯,政治不能一家獨大,現在自己和陳平這些關中的外來戶,不就是皇帝用來制衡秦廷原有大臣的棋子嗎?山東叛亂也不能最終出現一家獨大的狀況,那樣對大秦不利。只有山東出現兩到三家開始內鬥,皇帝才能穩坐關中等待他們互相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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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參遊說張良的同時,數千裡之外的南方,任囂和陸賈帶著返回關中六萬多人的老秦隊伍,已經離開了陽山關往零陵方向前進。
卸下了百越的重任,沒有了這份精神支撐的任囂,健康不佳的問題也就充分顯現了出來。陸賈為他安排了一輛輜車,並讓太醫貼身跟隨,隨時為他調理。由於把任囂的家人帶來了,所以也不乏人來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