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宴星淵神情鄭重,涼煙便知自己想岔了。
「怪異之舉,總歸是情有可原,若涉及自身秘密,二哥大可不必解釋。」
宴星淵倏地笑了,笑容清淺舒緩。
「阿桑,你很重要,以前我的人生,活著的目標只有一件,現在便又多了你,自然要解釋清楚,今晚的事,需得從我九歲那年說起。」
九歲?涼煙瞧著宴星淵,知曉他要說什麼了,沉下心,聽他細細說起。
自神童之名傳揚,朝中名仕簡承弼親自登門造訪,將我收為得意門生。
我經常去他府上學課,有時一學,便是幾日才回家一次。
那日,下著大雨,簡先生如往常一般安排馬車送我回家。
待到府邸前,天已經黑下,馬夫給了我一把油紙傘,打馬折回。
府門緊閉,我拍了拍門,守門的劉伯並未如往常那般很快便探出頭來,雨越下越大,我伸手試著推了推,朱紅色大門朝兩側開啟。
府門上掛有燈籠,但院子裡卻是一盞燈火也無,門廊上燈籠的光亮照得不遠,只覺家中漆黑一片。
我踏進去,小心著往裡走,卻是接連絆到東西。
大雨敲在地上,濺起水花,我摸索間跌跌撞撞進了屋子,點亮屋裡的燭火,我叫著父親母親,叫著姥姥,叫著幾個親近的下人名字,沒有一句應答。
每次從簡先生那裡回來,便接連迎出來的笑臉和擁抱,一個都沒有。
我甚至覺得,這不是我的家,這是座空房子。
倏地,一道閃電劃過,將周遭一切照得通亮,我看清了。
方才我行過的院子裡,躺著一地我最親近的人,他們或仰或趴的橫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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