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煙在問話時,拼命回想醉酒後的事情,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唯一記得的,便是翌日頭昏腦漲醒來時,口中甘甜。
再瞧眼前的宴星淵,涼煙便覺這幾日的好感徹底消散,起身就走。
宴星淵跟在身後,想將人拉住,又怕觸碰更惹反感,伸出的手在空中緩緩收攏。
「男女授受不親,禮也,我那時尚不知阿桑是女子,否則絕不會如此逾越,阿桑,該如何做,才能讓你消下氣去?」
涼煙停步,猛地迴轉身:「就算是不知身份,那對男子就可如此?」
宴星淵隨之停住身形,竟有懼意。
哪怕是在戰場前線,情形不容樂觀,他一人要對上一支軍隊,都未曾有過懼意。
但他現在卻是微微緊張,害怕眼前的人就此厭惡自己。
「阿桑說得對,即便是同性,也應當守禮。」
涼煙冷哼,轉身繼續往前走。
宴星淵亦步亦趨跟在後頭,有幾分無措。
「阿桑,你不知你醉酒後的模樣,有多勾人。」
一提起醉酒,涼煙心頭的火更是滋滋燃燒,再次迴轉身。
「二哥的意思是,被輕薄那也是我的錯了?」
宴星淵慣有的波瀾不驚崩裂:「這必然是我的錯,阿桑,你莫再生氣,氣傷身子,我更是難辭其咎。」
涼煙扭頭繼續走,如此反反覆覆,走走停停,等到了帳篷時,心裡頭的氣竟是莫名其妙消了大半,見宴星淵還緊緊跟著,抬手阻攔。
「停,二哥莫非要跟著我進帳篷不成。」
宴星淵止步,聲音很輕:「阿桑,你不能帶著怒氣去歇息,對睡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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