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星淵撲通跪地抱大腿:小煙煙身嬌體軟,恰能揉進懷裡,要高大做什麼,我又不拜把子!呆頭呆腦的那個是我,都是我,沒姑娘嫁不打緊,我娶,我來求娶。
涼煙:狗男人。
這兩天比較喪,進入了自我懷疑階段,所以短小更,很感謝願意奉送溫暖的小天使鴨,我會儘快調整好狀態,恢復粗長更噠~
第二十八章
生得矮小不說,還呆頭呆腦的,日後怎有姑娘願意嫁你。
這話在涼煙耳邊迴蕩,氣得她一下子忘了實力懸殊,撲過去只想給他一拳,卻反被宴星淵捉住手腕,這還不算完。
那少年勾唇輕笑,當真如春溪融冰雪,天光破層雲,目光裡也帶了幾分笑意:「說你呆頭呆腦,你還不服氣,打我?我即便是站在這裡讓你打,你也摸不到我的衣衫。」
涼煙沒曾想宴星淵還會有這樣一面,氣惱道:「你鬆手,你看我能不能打到你!」
宴星淵當真鬆了手,氣定神閒望著涼煙:「來。」
涼煙已在宴星淵這裡吃了太多次癟,早就對他厭得牙癢癢,雙手一張就撲了過去。
宴星淵腳步未動,隻身子靈活一側,徑直躲開來,涼煙眼見著衣角從眼前飄過,不甘心下再撲,宴星淵就站在那裡,身體靈活如水蛇,晃動間讓涼煙次次撲空。
衛忱倉收拾好床鋪行來時,便見宴星淵噙著笑意左閃右避,而自家小姐氣鼓鼓地微躬著身子撲來抓去。他目光平靜地看著,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有自卑有難受也有歡喜。
他想了幾個日夜,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但那是他的小姐,於他眼中披著滿身華光,那份心思,映出了他的苦澀自卑。那樣好的小姐,不是他能妄想的,然而要說不難受,也絕對是假的。
他同樣也是歡喜的,小姐自上次高燒退過之後,變了許多,再無分毫少女該有的天真浪漫,反而是壓著性子,成熟冷靜到不似十二歲的小姑娘,但在宴星淵這裡,小姐終於有了幾分孩子氣,雖看起來有點傻,卻是絲毫不作偽的。
此時涼煙一頓猛攻,連毛都抓不到一根不說,還將自己給累得氣喘吁吁,躬身將手撐在膝上,發現了一點竅門。
宴星淵閃躲極快,可他腳卻始終只在原地騰挪,抓不到他的人,那抓他的腳便是了。
涼煙眸子裡閃過一絲狡黠,卻也不敢過多盯著腳看,唯恐他提前有了防備,於是決定來個聲東擊西,故意瞧向宴星淵身後喊道:「總教頭來了。」
喊完就盯住宴星淵的腳猛撲過去,只是那即將要抓到的腳怎麼往後退了兩步?涼煙還有心思抬頭去看,發現宴星淵壓根就沒回頭,只斜眼瞧著她,眸子裡的戲謔閃亮如星子。
涼煙心裡咯噔一下,再回頭時,便見著地面上的灰塵都變得清晰,嚇得閉了眼,就等著迎頭撞地。
其旁的衛忱倉倏地如獵豹躥出,急急伸了手去,只是手雖伸出,卻是定在了空中。
涼煙身形以下趴的姿勢頓住,臉離地面不足一寸,她雙目緊閉,卻沒感受到預料的疼痛,睜眼去看,宴星淵一隻手提住了她的衣衫,就讓她以這般狼狽的姿態懸空著。
涼煙以手撐地,想要爬起來,宴星淵又抬手往上提了提,最後直接將她提著站起了身。
「還想誆我,呆頭呆腦的。」
涼煙被拎小雞崽子似得拎起來,窘迫得面色通紅,她發現自己遇上宴星淵,幾句話就能將她刺得怒極,輕而易舉失了冷靜,羞赧地瞪向宴星淵,只覺得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哪哪都看不順眼。
「你給我鬆手!」
宴星淵鬆開,冬亦忙拿帕子給涼煙擦手,衛忱倉早已穩了身形,安靜站在一旁。
宴星淵轉過身去,望向西斜的日頭:「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