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吧,別吃了。」
「沒事。」他抬眸看她一眼。
她穿著睡袍,胸口半敞著,露出豐盈的溝。
「不吃飽,夜裡怎麼幹活?」
「你夜裡還要工作?」沈千顏問完,撞見他意味深長的眼神,才知道他所謂的「幹活」是幹什麼活。
她的臉一瞬間紅透。
靳仲廷放下筷子,走過來吻了下她的耳廓:「我先洗澡。」
他洗澡很快,沒一會兒就出來了,睡袍只帶了一件,沈千顏穿了他就只能赤裸著上身。
她又看到了他胸口的那個「」紋身。
「這個紋身,是有什麼含義嗎?」沈千顏問。
靳仲廷低頭看了眼紋身,沉默兩秒後,輕聲說:「我媽姓莫,回到靳家之前,我也姓莫。」
是莫的首拼。
這個紋身,是他改姓靳之後去紋的,他是想提醒自己,永遠不要忘了母親,不要忘了曾經那段的那段歲月。
沈千顏想起自己曾對這個紋身諸多猜測,心裡頓時愧疚不已。
她主動上前,抱住了靳仲廷,將一個吻落在靳仲廷的紋身上。
靳仲廷看著她,低頭、撩發、落吻,溫柔而虔誠。他知道,她親吻的並不只是這個紋身,更是他的過去。
他又想到了那一天,她眨巴著眼給他遞上一碗陽春麵。那一刻,她就猶如天使降落,這一刻,也是。
靳仲廷將沈千顏抱起來,讓她的雙腿盤上他的腰,他仰頭去吻她。
沈千顏環抱著他的後腦勺,傾覆所有熱情去回應他。
那一晚,好幾次沈千顏都有種一種缺氧到快窒息忽然又收穫大片新鮮空氣的重生感,兩人全身心的交付彼此,身體與心靈都達到了最完滿的契合。
夜無聲流淌,窗外星月相隨。
有一刻,沈千顏覺得自己在他懷裡抵達了永恆。
第二天一早,沈千顏先醒,靳仲廷摟著她,還在酣睡,她放輕了呼吸,伸出手指,描摹他的眉,他的唇。
怎麼可以有人睡著了還這麼好看?而且這個人還喜歡了自己這麼多年。
她好幸運,能得到靳仲廷,也得到他的愛。
想著,沈千顏忍不住探頭,去吻了吻他的眉心。
靳仲廷睜開眼,看到她,微微一笑。
「早。」他說。「早。」「累不累?」
昨晚一夜,靳仲廷食髓知味,她被折騰得不輕。
「不累。」沈千顏正想問他們今天什麼時候回去,她的手被靳仲廷握住了。
他拉著她的手往下,被子裡,早有猛獸又甦醒。
沈千顏真後悔自己說了這句「不累」,整整一個早上,他帶著她翻雲覆雨,又一次重演昨夜的瘋狂。
再醒來,已經是下午。
沈千顏睜開眼,就看到靳仲廷在看著她,明明他眼神溫柔,她卻感覺他像個獵人,又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我好累。」她立刻討饒。
靳仲廷笑起來,摟住她:「怪我。」
「身上好酸。」她埋首在他懷裡,難得露出撒嬌的姿態。
靳仲廷立刻坐起來,給她放鬆肩頸,放鬆四肢的肌肉。這一刻,沈千顏覺得自己就像是個被寵愛了很久的小孩,只要伸手,就能獲得糖果。
短暫的休息過後,沈千顏和靳仲廷一起起來洗漱收拾東西。
她剛整理好行李箱,手機響了。
沈千顏以為是安西晚,那晚慈善拍賣會分開後,安西晚一直在八卦她和靳仲廷兩人的複合進度,可以說是操碎了心。
手機一拿起來,卻發現來電的並不是安西晚,而是羅江河。
「喂,羅叔,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