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溫南見溫粟粟一本正經的向他道謝,倒是笑了一聲,上下打量她,然後說道:「其實,說不定野豬壓根就沒想吃你,畢竟你這麼瘦,吃起來也沒幾兩肉,還費勁……」
在溫粟粟的記憶裡,霍溫南是個比較嚴肅的人,好像也沒怎麼開過玩笑。冷不丁聽到這話,溫粟粟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然後便注意到霍溫南認真的表情。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材,好像……好像的確不是那種飽滿型的。她面色漲紅,瞪了霍溫南一眼,一臉的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然而她的確是誤會霍溫南了,霍溫南壓根就沒往那方面去想,他就是覺得溫粟粟肯定被之前的野豬給嚇到了,所以想跟她開個玩笑,讓她放鬆一下。
然而這個玩笑並沒有特別的成功。
果然,他按照霍嘉良給他的方法走了,性格使然,還是沒辦法像霍嘉良那樣對追孩子這種事情手到擒來。
他輕咳一聲,說道:「我開玩笑的,你別在意,我並不是那個意思,你這樣已經很好了,你什麼樣我都喜歡。」
溫粟粟眉頭一皺:「????」
霍溫南想要挽救,但似乎溫粟粟想聽到的並不是這句話,他乾脆不說這個了,站起身來,又蹲在了她的面前,說道:「走吧,去月芬嫂子那兒吃飯。」
溫粟粟皺了皺眉頭,再次注意到他手臂上被樹枝劃開的幾道血印子。不算是多麼嚴重,甚至直接都被霍溫南給無視了,畢竟霍溫南受過的傷多了去了,這點小傷在他看來壓根就不叫傷。
溫粟粟叫住了他:「你等等,你手上被樹枝刮傷了。」
說著,拿起剛剛那管藥膏,輕柔的在霍溫南的傷口上擦上藥膏。霍溫南看著她,嘴角勾了勾,嘖,粟粟還是很關心他的。
雖然她總是表現出一種不是很想跟他多說話的樣子,但是,她心裡是有他的,否則怎麼這種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傷口,她卻這種重視呢?
溫粟粟不知道霍溫南心裡是怎麼想的,更想不到以前嚴肅如他,現在竟然開始在內心自己攻略自己了。
她擦好了藥之後,將藥膏重新放回藥箱裡,說道:「好了,這兩天多注意,雖然傷口很小,但是還是要避免不要碰到水,否則還是會容易感染的。」
這就是職業病了。
霍溫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只不過這回溫粟粟沒再讓他背自己,扭傷的地方雖然還是痛,但是也沒有那麼的嚴重,現在也上過藥了,霍溫南揉捏的手法還真挺不錯的,稍微好了點,她可以自己試著走走路了。
畢竟她總不能真的一直讓霍溫南揹她吧?
之前是因為下山時她實在是沒辦法走,到了兵團門口她要下來,霍溫南又不讓。那現在呢?現在她已經可以提出不讓霍溫南背了,最主要的是,他們現在的關係怪尷尬的……
「我自己可以走了,真的。」溫粟粟說著,還自己走了兩步。
雖然傷口還是痛,但的確已經可以走路了。只不過走起來的時候腳一跛一跛的,有點滑稽罷了。
霍溫南見溫粟粟堅持,也就隨她去了。知道溫粟粟還沒有真正的原諒他,但他也並不氣餒。只要粟粟是喜歡他的,那就沒有關係。
溫粟粟先回了一趟宿舍,她身上穿的這套衣服因為摔了一跤的緣故,沾上了一些黃泥,得去換身衣服才行。
溫粟粟進宿舍的時候對霍溫南說道:「要不然你先去吧,不用等我,我換好衣服之後,很快就會來的。」
只不過等她換好衣服走出宿舍的時候,發現霍溫南還在外面等著她。
外面的太陽很大,宿舍這邊又沒有可以乘涼的樹。所以霍溫南就這麼逆著光站在太陽底下,太陽的光輝落在他的身上,好似渡了一層金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