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一個月會來研究所一次,看看進度,再來找林煜軒聊聊天。她很喜歡聽文學院的人文講座,似乎在研究所裡那些人文素養的偏移都要從這裡汲取回來。
她不該是這樣,哭著求林煜軒救她,哭到聲音沙啞。她的身體裡像是隻剩野蠻與沸騰的力量,在莫名其妙的情慾漩渦裡旋轉嘔吐,滿是絕望。
陸瑾的淚嗆到自己,操干時的那些蜜水,順著交合處流出,是說不出的情色與可憐。
林煜軒握住陸瑾的細腰,儘可能地讓她靠近自己懷裡。理性的確是個好東西,是壓抑著陸瑾的巨石。它平息過普洛丁式的悲愴,也使得現代焦慮在永恆的親切背景下得以寧靜。
可陸瑾面前的,似乎沒那麼走運。在她面前的痛苦,既不那麼理性,也不那麼非理性。
那是獨屬於人的荒誕。
林煜軒無法去給陸瑾解釋這荒誕,她像是活在隱約的一個灼熱又冰冷、透明且有限的天地裡,什麼也幹不了。可過了這片天地,就是傾覆與虛無,對未來的冷漠和耗盡已知一切的激情。
陸瑾纏著男人往深處迎合著動作,林煜軒終於回過神來,賣力抽插頂弄著女人最敏感的一點,他的手指挑弄著雙腿之間的小豆,又激起面前人一陣輕呼。青梅竹馬變成了上床的關係,也算荒謬吧。
“哈啊...煜軒...重一點…唔——”陸瑾意識到男人在摸哪裡,不僅不難為情,反而將雙腿分得更開,把花穴坦坦蕩蕩的露出來:粉紅色的、可愛的小軟肉。
“好。”男人看她又露出笑來,替她抹去眼淚,又惡意撞了下深處,輕輕挑弄著那顆興奮的小豆,“喜歡這樣子嗎,阿瑾……”
“快一點...快一點...重一點唔...”女人咬著唇,眼裡泛著淚光,說話間林煜軒已加快了動作、大開大合地操幹著。
每一次的操幹都會頂到她的深處,每一次的抽插都激起面前人的呻吟。
陸瑾緊緊絞住男人的肉棒,火熱溼潤的花穴溼得一塌糊塗,要拖著眼前這個男人一併落入情慾的潮水之中,飽嘗愛慾的滋味。
“好重…煜軒...我不行了……”女人抓住林煜軒的手,一聲聲喊他的名字,喊得聲音沙啞眼裡含淚。男人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陸瑾便主動晃著腰,尖著嗓子叫他教授,終於感受到體內噴湧的精液,把積攢的慾望都紓解。
林煜軒抱起陸瑾,他不去看落下的書籍,也不去看破碎的茶盞,男人輕輕地在陸瑾紅得像兔子一樣的眼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阿瑾,你很努力了…做你喜歡的事情吧。”
價值判斷被排除,它一勞永逸地讓位於事實判斷,讓自由與有限的命運不再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