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一路啃咬到整個胸脯,連手腕處都落下痕跡。秦朗星嘬弄著脖頸與肩膀交界處,酥麻微痛的感覺像是小蟲子啃咬著骨髓,讓人忍不住打寒噤。
他大口嘬咬著乳肉,挺立的乳頭被他舔得東倒西歪,按進肉裡又凸起來,青年的牙齒拉扯著可憐的充血的肉粒,碾磨著,幾乎要把乳粒嘬咬破皮。
林苑拙上半身都是秦朗星啃出的牙印子,尖尖的小虎牙在一圈牙印裡顯得額外突兀,是獨一無二的記號。他扯下褲子,連同林苑拙的內褲一併扯下來丟到地上,昂揚怒張的性器彈了出來,抵住林苑拙乾澀的穴口。秦朗星探出兩根指頭在穴口處摸了摸,撥開肉唇按住隱藏起來的肉核打著轉,忽快忽慢地揉捏著。
“鬆手!”林苑拙滿臉通紅,嗓音也有些沙啞,一臉惱怒,重重吼了秦朗星一句。
還在賣力把穴口弄溼的青年抬起頭來,眼神空洞迷茫,半晌才對上林苑拙的視線搖了搖頭,像是在自言自語:“不放,不許走。”
林苑拙還沒來得及反抗,粗長的性器猛地頂開乾澀的穴口重重撞了進去,女人高高揚起脖頸,臉痛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