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也滲出了一點汗水,頭腦有不真切得眩暈感——就好像回到了第一次站在奧數領獎臺一樣。他認真地抓緊手,對方不但不掙脫,甚至還壞心地用拇指摩挲上了他的手腕,一副看他熱鬧的模樣。
秦朗星暗暗往她那裡貼了貼,試圖把林苑拙的手揣進自己口袋。女人瞥了他一眼,抓著他的手揣進了……秦朗星的褲子口袋。
秦朗星大腦宕機了一刻,匆匆忙忙要抓她手出來,卻還是遲了一步。林苑拙的手指戳上了小朋友半軟的龜頭,還摸了幾下。儘管隔著褲子不是很明顯,但再怎麼說,也是男孩子的軍事重地啊,怎麼能直接上手戳!
好在秦朗星衣服下襬能夠遮住襠,不然被發現豎旗敬禮怕是要尷尬死。林苑拙摸得他心癢時候又收回了手,揣進了自己兜裡,一副認真欣賞音樂劇的模樣,目不斜視。
秦朗星呆呆盯著自己半硬的性器,有點欲哭無淚:他想錯了,原來這才是正經八百的“欺負小朋友”。
林苑拙這麼撩撥了他一下後,就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了,甚至站到了另一邊——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像是實驗做了一半儀器被借走了,留自己一個人和不全的資料成果大眼瞪小眼。
直到坐上飛機回到M國,秦朗星別說肉了,肉渣都沒嚐到一口。
這日子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