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雁山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淡淡地說:“一個對‘血腥子彈’感興趣的人。準確地說,是對你們的死亡和覆滅有所意向的小人物。”
這句話說得平靜而堅定,卻蘊含著無盡的自信與霸氣。
“血腥子彈”的話事人聽到這句話後,心中不禁一震。他本以為眼前這個人只是個普通的過客,但從對方的話語中,他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威脅氣息。
這種直接而冷靜的態度讓“血腥子彈”的話事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和挑釁。他開始重新審視起面前的這個人,意識到他絕非等閒之輩,很有可能是一個強大的對手或者潛在的盟友。然而,“血腥子彈”的話事人已經習慣了橫行霸道,他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呢?
“我勸你現在跪下!否則……”他惡狠狠的威脅道,語氣裡充滿了兇狠和不屑,似乎覺得自己的地位高高在上,而況雁山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欺負的小角色。
然而,況雁山卻絲毫不慣著他,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不屈的光芒。況雁山毫不猶豫地伸出腳,用力一踹,將對方坐的凳子踢翻在地。
隨著凳子的倒下,那個人也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但這還不夠,況雁山緊接著向前邁出一步,然後重重地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被踩在腳下的人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但況雁山並沒有停下,他繼續踩著對方,讓對方感受著痛苦和恐懼。
“現在呢?還要我跪下給你號喪嗎?如果你付得起生命的代價的話,我未嘗不能給道格拉斯先生你虛情假意地演演戲。”
“鬆手吧小懲罰者,今天的會議室不適合鬧出人命來。”就在況雁山即將下死手的時候,比安奇神父突然開口阻止道。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況雁山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表現得似乎有些不情願。但他還是慢慢地鬆開了手中的年輕人,將腳從對方的背上挪開。年輕人趁機掙脫了束縛,狼狽地爬起來,大口喘著粗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怨恨。
比安奇神父皺著眉頭看著年輕人,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緩緩地轉過頭,目光落在況雁山上,聲音低沉地說:“況先生,這裡並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隨意施展暴力的場所。我們應該以理性與智慧去解決問題,而非依賴於武力。”
況雁山微微抬起頭,聳了聳肩,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語氣輕鬆地回應道:“你們賜予我的那個外號倒是蠻有趣的。但我認為自己所採取的處理方式恰到好處。畢竟,讓那些崇尚暴力的人親身感受一下被暴力對待的滋味,也是一種教訓嘛!反正我可不相信在座的諸位中有誰會喜歡這個傢伙。”說完,他還特意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年輕人。
陳濤此時打起了圓場:“好了好了,把那個倒在地上的傢伙扶起來吧,讓他這樣躺著也怪丟人的。”
況雁山聞言,伸手想要拉起倒在地上的道格拉斯,對方卻一把盪開況雁山的手。“我自己起來,誰扶我我打死誰!”
見狀,況雁山又一把握住道格拉斯的胳膊,將對方從地面上拉了起來。道格拉斯便措手不及地倒向了況雁山發力的方向。
而況雁山則迅速轉身。與此同時,道格拉斯的身體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向前摔去。
“砰!”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道格拉斯重重地摔倒在地,揚起一片塵土。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張正在流血,有些漏風的嘴。而地上則四處散落著幾顆形狀不規則的牙齒。
“可惜,怎麼就沒有摔死他呢?”況雁山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