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利用課餘時間做做直播,她可以給他當直播間超管,這樣他在遊戲之餘還能給自己掙點零花錢。
因為幼卿從沒聽他講過自己的家庭情況,於是預設為他和自己一樣,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見他在遊戲裡大手大腳的花錢,幼卿便十分熱心腸地給他提了建議,沒想到最後還被沉於程採納了。
如果那個時候她就知道沉於程富二代身份的話,自己絕不會傻乎乎提這一出。
男人淡淡回答:“嗯,現在沒有,就那段時間播了一陣,沒什麼意思。”
“那你積累的粉絲多可惜啊?粉絲就是流量!流量可以變現誒,那你之前的號是不是變殭屍號了·····哎·····”
女人喋喋不休講了一堆,語中全是惋惜,彷彿撂挑子放棄的並不是沉於程,而是她本人。
沉於程大學期間沒有住校,而是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房,所以無論是添置裝置還是開直播都很方便,也不怕影響到他人。
直播內容就是幫別人代練,或者用幼卿的號幫她上分,玩的同時還帶技術流分析,教觀眾如何在不同的局出裝之類的。
沉於程偏好玩激進類的刺客英雄,把把遊戲都當出頭草,競技狀態仍能保持得十分穩定,這無疑t到了許多觀眾老爺的爽點。
再加上平臺給了新主播流量扶持,沉於程才直播不到兩週就陸續積累了近兩萬粉絲,幼卿每次一點開粉絲群,就看到未讀訊息999+,大部分都是女粉絲求主播露臉發福利的。
而沉於程則很少在群裡發言,把高冷男主播的人設立得死死的,偏偏有一些女粉就是愛吃這一套。
後來幼卿課業繁忙,沒辦法在他直播的時候同步上線,幫他運營的計劃也就不了了之。
聽幼卿分析得頭頭是道,還扯到他錯過了直播時代藍海風口、錯失樹立個人品牌形象的好機會等等。
沉於程失笑,眸裡滿是不以為意,“這有什麼好可惜的,粉絲群我都解散了,打遊戲也不是什麼長久的正事,行業水太深,跟那麼些人互動也很累。”
大概在盛幼卿眼裡,自己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玩咖形象。
不過一開始就是因為遊戲才互相認識,自己能跟她建立有效聯絡的紐帶僅此一條,便順著她的印象軌跡繼續走下去了。
讀本地最好的大學,學習最適合當公司繼承者的專業,他所做的一切必須滿足家族期待·····沉於程的生活軌跡似乎早早被描摹限定了。
在遊戲裡,他享受的並不是最終的勝利,而是盛幼卿與他一同遊戲,所營造出的虛擬陪伴感。現實中,不少人顧及他的身份對他溜鬚拍馬,誰是真、誰是假,他幾乎一眼能看出來。
而盛幼卿不一樣,性格很單純,她甚至不關心自己除遊戲以外的任何事。女人有時候邏輯很清楚,有時候則傻傻的,連遊戲操作都經常慢半拍,每次聯絡自己的資訊都很簡短:“上號,上分。”
每每收到資訊,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被養魚了,被一個沒見過面的女網友。
頻繁的遊戲互動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女生的出現,是自己生活中合理的一環。他們之間的話題不應該只有遊戲,更應該還有其他的種種。
於是他開始反客為主,沒事去翻她的朋友圈,偷看她的微博賬號,甚至悄悄儲存她的自拍·······閒聊時套她的話,嘗試去了解她的生活:平時上了什麼課、今天參加了什麼活動、週末忙不忙·······
盛幼卿傻乎乎的,對他根本不設防,除了極私密的資訊,她幾乎是有問必答。
很快他就摸清了她所處的大學和班級。他都懷疑如果女人加的是別人,她遲早會被壞人騙走。
久而久之,她好像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小姐妹,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