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比馬家任何人都清楚。”
“畢竟擁有神力的人，又怎會是這群擁有靈力、屍氣之人可以匹敵？”
“換句話說。”
“你明知道他們會輸，為什麼還非要送他們回去六十年前？”
聽到姜小年所問，妙善也是下意識皺起眉頭，目光看著姜小年，猶豫片刻後，開口說道。
“其實你說得不錯。”
“關於將臣的實力，我比起馬家、甚至是身為將臣之後的山本一夫、況天佑都要清楚。”
“也正是因為如此。”
“所以六十年前的紅溪村，才是消滅將臣最佳時機。”
“為什麼？”姜小年疑惑地看著對方。
只見妙善頓了一下，隨後開口說道。
“因為那時候的將臣，和現在的你一樣。”
“都是虛弱期。”
“他也丟失記憶。”
聽到妙善的回答後，姜小年只是站在原地皺眉回憶起原著。
關於將臣，說他丟失記憶，其實他自從遇到女媧的那一天起，就已經不記得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世界上......
而見到姜小年的反應後，妙善繼續開口說道。
“所以，不管成功與否。”
“都應該試一試。”
聽到妙善的回答後，姜小年不免笑了笑。
“消滅將臣，從來都不是馬家的使命。”
“而是你們吧？”
話落。
妙善頓了一下，包括其身後站著的武僧，臉色也有些變動，目光看向姜小年。
而見到兩人的反應後，姜小年繼續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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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
“馬家消滅將臣的使命，其實是你們給他們強加上去的。”
“一切的背後。”
“都是你們在做局。”
姜小年話音落下，妙善依舊保持沉默，目光就這麼看著對方。
而見到妙善依舊沉默，姜小年笑著搖了搖頭。
“可是你還是低估了將臣的實力。”
“即便六十年前的將臣，是你口中那所謂的虛弱期。”
“但神力，絕非這些靈力、陰煞之氣可以戰勝。”
“何況。”
“將臣擁有法則之力。”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佈局殺掉將臣。”
“但。”
“我相信有一天，將臣會醒悟過來，找你們的麻煩。”
說完。
姜小年回頭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姜悅悅，語氣柔和道。
“悅悅。”
“咱們也出發吧。”
“好！”聞言，姜悅悅點了點頭，隨後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敵意地看了妙善一眼，隨後便跟著姜小年，朝著那蟲洞走去。
蟲洞前。
姜小年緩緩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妙善。
“對了。”
“還有一件事。”
聞言。
妙善目光看著姜小年。
只見姜小年頓了頓話音後，繼續開口說道。
“你們一切的算計，或許最終都會報應在自己身上。”
“好自為之。”
說完。
姜小年不在猶豫，牽著姜悅悅的小手，直接抬腳跨進蟲洞當中。
......
通天閣。
看到姜小年與姜悅悅兩人進入蟲洞，消失不見後，那武僧這才看向妙善，開口說道。
“上師......”
“血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