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來,戚夫人的事,宮裡宮外的,未必沒有人知道,但卻沒有人敢捅。就是輔國公,也默默的頂著這頂綠帽……“就這樣任她厚顏無恥的快活不成?”
朱沅給沈娘娘端上茶:“自有娘娘揉搓她的時候,只是卻急不來的。”
什麼時候?自然是太子登基的時候。皇帝壯年,這其中多少煎熬,多少變數,真是令人心焦。
沈娘娘一想到此處,眉目間就是一片戾氣。
朱沅唇角微微的露出抹笑意來,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戚夫人與皇帝私通這個馬蜂窩捅不得,但若是說戚夫人與其他男人私通呢?戚家這口氣忍得太久,必然是不會手軟的,就是皇帝也並無名目伸手製止。但此節得沈娘娘自己想得通。
朱沅可以助沈娘娘奪寵,太過陰私的事兒,卻需謹慎,誰知他日不會成為自己的催命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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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真是好轉許多。
聲音較前次見面,已經是元氣足了許多。
沈娘娘握著沈老夫人的手,就是眼淚簌簌的落。
沈老夫人只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