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香!”
等了一會不見朱沅斥責,又得寸進尺的將臉漸漸的貼近她的頸項,用唇鼻去蹭她凝脂一般的肌膚。
朱沅只覺得頸項間一股熱息,又被他蹭得發癢,不由得又伸手擰了他耳朵將他的頭推遠:“你且消停些,瞧著是個好的,偏又像個色中餓鬼。”
蕭源只粘著她:“我對別人再不這樣的,一年裡也見不了沅姐姐幾次,姐姐且容我一二。”
朱沅只覺得對著他,多數時候竟是哭笑不得,只得問道:“你家中這出戏唱得如何了?你爹爹可還嫌棄我?”
蕭源這笑就掛不住了:“只差一分火候了。姐姐莫多想,管旁人作甚,只消知道我定會一世捧著姐姐,任什麼都聽姐姐的。”
作者有話要說:兩天沒時間碼,我凌晨三點就起來,接著昨天碼的半章,專心碼了一章肥的
對了,現在的標準是“脖子以下不能寫”,這章我是寫了一段脖子的,咳,不算違規哈,小源手都沒敢放人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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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殤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14 23:55:13
tjh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13 21:03:30
感謝三位mm的打賞,我會努力噠~
第96章
朱沅回了宮,沈娘娘忙召了她去解悶。
這還多得朱老太太專請了個女先生說書,朱老太太也喜歡讓這女先生說些坊間的趣事,朱沅聽了一兩耳朵,用來給沈娘娘解解悶也夠了,一會就將沈娘娘逗得前俯後仰的。
沈娘娘如今在宮中倒真是過得平靜,只是太悶了些。為了解悶,讓人新送了只通體雪白的貓兒來玩。此際她一邊笑盈盈的逗著對貓兒,一邊問道:“朱沅啊,你說太子何時能回來啊?”
朱沅微微一笑:“臣女想來,快了。”
沈娘娘又嘆了口氣:“這日子,過得真慢。”
朱沅陪著沈娘娘逗了陣趣,眼看著時辰到了,才退了出來,回了自個屋子。
綠珍忙打了水來,伺候朱沅洗漱更衣。
等綠珍退了出去,朱沅並不睡下,倒是將燈移到桌前,坐下翻開本書來看。
這書外頭糊著本醫書封皮,內裡卻另有乾坤。
書中所記正是當今皇帝的言行政令得失。
按大燕朝的規矩,皇帝在位之時,本人是不能翻看的,得到皇帝駕崩之後,才由新帝正式印製成史冊。不過,能梗著脖子拒絕皇帝的史官也沒有幾個,暗裡多多少少都是給皇帝自身審閱過的。因此書中難免有些對皇帝言行的美化。
朱沅很是費了一番心思,暗裡花了不少銀兩才請人悄悄抄錄了一本。
朱沅前世也不過是個深閨女子,對於時政從無半點掛心。雖然世人都說皇帝英明神武,但是幾乎每一任皇帝在位之時,都少不了這句評語。即便是駕崩以後,只要此皇帝不是過份荒淫,也沒人敢推翻這“英明神武”四字。除非這個王朝徹底的改了姓,才會有一個比較公允的評斷。
如今朱沅想要了解一個相對真實的皇帝,又不好公然向人細問,只得自己去看他過往的言行政令了。
倒也並非她閒得發慌,
皇帝以往,不也將朝野內外壓得服服帖帖麼,這福壽膏,雖說是讓人時而瘋狂,時而昏沉,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清醒的時候。
這段時日以來,竇皇后和竇家宮裡宮外動作不斷,朱沅只是,覺著竇皇后未免太過順遂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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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深秋,太子離京已兩月有餘。
皇帝一日裡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由以前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