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同找到知音一般:“正是!都是些臆想,半個字也看不下。不過,你好讀醫書也挺少見,你懂醫術?”
朱沅道:“我身邊有個媽媽,原先家中行醫的,有時聽她說著有趣,同一種藥,用在不同的方子裡,可救人,也可害人。”
謙霞來了興致,朱沅也就撿了幾味簡單常用的藥材來舉例。
謙霞聽得眼睛亮亮的:“我要是也懂這些就好了。”
朱沅見她露出了天真的樣子,不禁笑道:“縣主不必懂,自有醫術高明的大夫替縣主分憂,就是我,也不過是閒來看看。”
謙霞眼神一黯,默然不語。
兩人沿著小徑走到了與外院相通的垂花門旁,往常此處常掩著門,今日因著做壽,門洞大開著,不時有僕從往來。
有人咦了一聲,喚道:“沅姐姐!”
朱沅扭頭一看,只見隔著門洞,紅豔豔的貼梗海棠樹下,蕭源雙手撐在跨上,他頗不安份的微彎著腰站著,一邊用腳跟碾著地上的一朵落花,眉目間一股肆意的野性,像是隨時要彈跳起來衝至面前一般。
謙霞縣主看了看朱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