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
她站起身,拔出劍對向唐厭的脖頸。再先前一分便能劃破她的肌膚了。
她看著顧叄的手,“你想殺我?”
“我若是用你的生命要挾你與我在一起,你會同意嗎?”
唐厭的嘴總是微微彎曲的,她有些苦惱的說:“你聽過一句話嗎?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話為說完,對方的劍向下一劃,直接劃破了唐厭鬆散的長衫。
這次是真的披著了。
她的功力深厚,連著內衫一塊劃破,偏偏沒有傷害到唐厭的肌膚。
“你想在這上我?”唐厭有些好奇。
她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唐厭裸露出來的肌膚紅了臉。
唐厭也是個江湖老油條了,雖然在顧叄這折了,但是該有的眼力還是在的,她不動聲色的忍耐著。只不過顧叄就像是她的剋星,總是能猜出她在想什麼。此刻她舉著劍,死死按住唐厭的右手,手掌攤開,狠狠地舉起劍戳了進去。手掌和地頓時緊緊的粘合在一起,被雪亮的劍控制。
“啊——”
唐厭痛喊。
鮮血噴湧而出,不一會就流了一地。
暗紅色,反照出顧叄極為病態的臉。
她語氣興奮:“我知道用繩子綁不了你,只有這樣才能徹底困住你。”
唐厭變了神色,她冷著臉看著顧叄。
顧叄跪坐在唐厭的身上,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
不一會,她豐腴的胴體就徹底的出現在唐厭眼底。
她確實是一個很有女性魅力的人,在唐厭看來,她的一切都十分的完美,想不到就是她的腦子有點問題。這樣就算了偏偏還是個武功高手。
“我在來之前看過了。”顧叄的手摸上了唐厭的臉。
“我已經學會了如何讓你舒服。”
因為失血,唐厭的嘴唇有些白。“是嗎,可惜你先讓我痛著,恐怕我等下也是爽不起來呢。”
顧叄注視著唐厭撕破所有隱忍後和偽裝後的樣子,如同劍一般冷冽,外熱內冷的,這才是她真正愛慕的樣子。皮囊下非人的冷漠,甚至是骯髒和野蠻。
她吻上了她的唇。
唐厭實在沒有力氣掙扎,任由她將自己的唇染回了豔紅。
顧叄認真的注視著唐厭因為失敗而頹然的女體,結實的四肢,連同是野草一般的生命力。她撫摸上的她的腹部,肌肉在脂肪下用力,微微發硬。
女人從來不只是香香軟軟的,她們有著各種各樣的味道。
像顧叄這種外表完美無瑕,內心確實偏執的如同怪物一樣,對著只是見過兩面的人有著瘋狂的追求,即使用劍傷害到了對方,也要徹底的得到她。內心的惡意如同淤泥一樣,所有惡念徹底的埋藏在心中,開出淤泥之花。
而唐厭則是個外熱內冷的,用冷眼看盡世間百態。非人的心態來感受世間,可不就是放蕩不羈,玩弄人心也只不過是小小把戲而已。偏偏被一個只見過兩面的人徹底戳破,自己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樣,就連唐厭自己恐怕也是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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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廟堂之中。
在佛祖慈悲的垂眸注視之下。
一對女子正行使著苟且之事。
底下女人的手被劍固定在地上,動一下便是更多的血噴湧而出。
另一方這是癲狂的用手掐著對方的脖子,一手在那深幽之處進出。唐厭的身體在痛楚和快感之下很快大汗淋漓。
她原來因為失血而蒼白的臉也變得緋紅起來。
顧叄舔舐著對方流著汗的脖頸,一邊更加快速的抽動手指。
她的力道彷彿要蹂躪花朵,要將裡面的甜蜜盡情揉爛,流入掌心。
她輕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