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陳簡舟分開,應渺跟在盧朵身側回了她家。
事到如今,盧朵也看出點問題,進了家門問她,「你跟陸則懌吵架了?因為一整夜的事?」
應渺:「不全是。」她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盧朵。
盧朵撓腮:「會不會中間有什麼誤會?陸則懌不像是那麼不體貼的人?」
應渺:「不像嗎?他那張臉就寫著不會體貼人。」
盧朵想了下陸則懌平日裡冷淡的臉,笑了下,「好吧,有一點點像,不過你這麼一說,他那張臉更像是不會愛人。」
應渺不想大晚上討論陸則懌,她走去浴室刷牙洗臉,「所以借你客臥睡幾天,不想見到他。」
盧朵大方道:「你住一年都沒問題!隨便住!」
應渺臉上塗了洗面奶,搓起了泡泡,聞言她從洗臉池仰起頭,沖盧朵笑笑,「愛你。」
盧朵見她滿臉泡泡,也擋不住她的秀色可餐,佯裝嫉妒,「可惡!你這樣怎麼還這麼漂亮!天生麗質成這樣要不要讓人活了!」
應渺笑笑沒說話。
她睡在盧朵家的客臥,女孩子家的客臥都是香軟的,應渺入睡的快,比在陸則懌臥室睡的快,不過半夜,她被一陣門鈴聲驚醒。
掀開蒙頭的被子,應渺迷濛著眼開了床頭燈,門鈴聲還在繼續,她半坐起身,想起盧朵一個女孩子獨居,有點擔心盧朵一個人去開門遇到危險,她揉著眼起身下床出了臥室。
盧朵在主臥被吵醒,扯著嗓子嚎著,「誰啊?」
應渺率先走到門口,看了眼可視通話的螢幕,隨後抿了唇。
門外站著陸則懌。
應渺不想開門,也不想見他,但陸則懌還在摁門鈴,她不情願地擰開暗鎖推開了門。
「你大半夜的有事嗎?」
應渺穿的是盧朵的衣服,印花小熊的圓領寬鬆白t,能遮住屁股,但一雙筆直細白的長腿遮不住,玄關燈的光線自上而下,照的那雙腿發著瑩瑩白光。
陸則懌襯衣穿的不規整,最上面紐扣開了兩顆,露著點養尊處優的鎖骨,他低頭看她,黑眸冷淡,話語直白,「回家睡。」
應渺不解地看他:「你有病?」大半夜喊醒她說這麼一句話?
停頓片刻,她抿唇,「還有別管我,我樂意在這睡。」
陸則懌:「我不管你你就紅杏出牆了,應渺。」
盧朵此時也披著睡衣出了臥室,聽兩人對話一頭霧水,她小聲插話說:「陸則懌,咱們也是認識的,你知道我不是女同哈。」
應渺拉下臉,「陸則懌,你別在這莫名其妙,我有交友的自由。」
陸則懌:「你是有交友的自由,但你沒有紅杏出牆的自由,應渺。」
應渺懶得大半夜跟陸則懌爭辯這種無稽之談,她面無表情,手拉著門把手想關上門,因為關門的心太迫切,導致她在看見陸則懌直接伸手過來用手卡在門縫時,她完全來不及反應,門直接重重夾了一下陸則懌的手背。
盧朵已經來到近前,看到門夾那一下,忍不住捂嘴低呼一聲,「誒!」
陸則懌從頭到尾沒吭聲,也沒把手挪開。
應渺僵了下,她沒有傷害他的心思,但她仍舊不願意鬆手,還是盧朵戳她的腰,小聲道:「渺渺啊,那可是你老公,咱別下死手,有事說事,說不定有誤會呢!陸則懌的手一會得腫起來,松下手哈,乖。」
盧朵小心翼翼把她的手從門把上挪開,推開門,瞥了一眼陸則懌垂下去的手,「大半夜的大家都不太清醒,做事容易衝動。渺渺,陸則懌半夜不睡過來接你,你不如就跟他回去,還有陸則懌,渺渺可是在生氣,你一路上最好好好檢討自己做的事哈,你們是新婚夫妻,鬧矛盾挺正常的,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