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劍適才回想起,拍掌道:“對,我可以做證,小逸說的絕無半點摻言。”
柳術真君道:“若是真如你所說的,這水惑妖畏真火,這未嘗不是一個好的轉機。”
有弟子欣喜道:“若是這般的話,那就可以用真火,從人群中分辨出這妖,也不怕他竊面覬身力。”
另有弟子誇那弟子道:“你這主意倒是甚妙。”
“對啊!”
“可要徹底根除這水惑妖,總不能放火燒了青山宗吧!”
“是啊!現在青山宗至少九層以上的人都被那水惑妖奪了法力,真火可不是誰都能使的出來,這以真火驅之,怕也是杯水車薪。”
“而且那水惑妖更是無處不在,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會有,現在青山宗上下,渴的想喝口水都不敢碰。”
在傍的司南逸聽著他們語氣由一路高漲到哀嘆,緊皺眉頭小聲問上官劍道:“怎麼我才被鎖井底一日,這青山宗就跟變了天似的?”
“可不是變了天,青山宗唯一水源之地,忘歸湖裡全是這玩意,一尺掌教師尊,更是勒人重守宗門,不讓任何人出山。”
“為什麼?”
“這水惑妖但凡跑出去了一隻,就是為禍六界,這可是滔天罪責,要掉腦袋的。”
司南逸頓時無言以對。
柳術真君: “徒兒們,莫要瞎臆測而自亂陣腳,這水惑妖道行淺薄,靠的是掠奪法力從而依水快速繁衍,若不是數量氾濫,治它法子有千萬種不過。”
司南逸站累了,也席地歪坐嘆息誹腹道,您老倒是淡定,既然有千萬種法子,又為何讓其衍至氾濫成災這般地步! 看來還是三叔對你們懲戒太輕了!還是說你們這些老傢伙就是這麼倔犟!
柳術真君繼續道:“東荒青丘女帝姬的出行座騎——姑息玄武,是水惑妖的剋星,若是能求得她所助,定能根治鏟冶這妖物。
聞言的司南逸即刻坐正身子道:“東荒青丘。”
有弟子搶話道: “東荒青丘,那不是秦天師兄的家嗎?聽說秦天師兄因為上一次伏妖獸而身負重傷,正好在家修養,反正也不遠,我們若是登門求之,秦天師兄人最好了,他肯定會借我們的,師尊,此事刻不容緩,我們請命前赴東荒青丘。”
司南逸瞥了一眼那倆十分積極主動外出借神獸的同門,心中不滿的嘀咕著,神獸是他老孃的,又不是他的,還肯定會借,你們哪來自信,就算他秦天好說話,你們這般上人家家裡拿交情做人情,臉皮忒厚了吧!
而柳術真君卻默許了。
“東荒青丘倒是近些。”
司南逸有些坐不住了,喂!還真去啊!老頭!
就在他們還討論的時候,司南逸急眼大聲喊道:
“我也要去!”
“木師兄,為什麼你也要去。”
木鬚子一臉不情願回答道: “因為只有我知道秦天的家在哪裡。”
由柳術真君委命,以木鬚子為首,司南逸和上官劍等一行九人,前往東荒青丘求借靈獸。
路途中,乘騎木鸞到達菏澤青丘領地,一行人只能步行入境。
半個月之前的紫仙都鹿吳山伏妖獸,上官丹兒執意要拿走鳥蛋,故而怒惹蠱雕,也直接讓秦天身負重傷,事後,這件事也頗讓上官劍過意不去。
於是他提議到青丘去慰望秦天,卻被木鬚子拒絕了,他追問著木鬚子道: “木師兄,你跟秦天師兄一向走的最近,難道你就不擔心他嗎?”
木鬚子道: “我們關係是挺好的,但我們現在是有要務在身,不是來玩的。”
上官劍極力解釋道:“我沒說要玩。”
而察其他的忐忑不安的司南逸瞥見臉色青白的問他道: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