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玉家的客房只有一間,你就別挑了。”
“我不挑,可你不應該也住這啊!”
侯雁琛攬上司南逸的腰道:“我這不是怕你寂寞,才留下來陪你。”
司南逸扒開他的鹹豬手,用腦袋抵著他胸口,阻止他貼過來道: “你說的那玩意,我可沒有。”
不讓貼,也不讓挨著,侯雁琛乾脆將下巴抵在他的腦袋上: “好,是我,獨在異鄉為異客,我很寂寞,所以,讓我留下來吧,等你睡著了,我就走。”
司南逸抓起他欲滑進中衣裡的爪子道:“那你倒是讓我睡啊,那手能不能別掏了。”
“我是個男人,喜歡的人就在跟前,情難自矜,不是情理之中。”
“你神氣個啥,老子也是男人!!”
“那你就更應該理解我的心情。”
“我為啥要理解一個流氓的心情。”
“真過分,你見過像我那麼俊的流氓嘛!”
“再好看,也下流!!”
“可你不是也有反應了。”
“爺天生敏感,挨著木頭也會。”
“那正好,你把我當木頭不就行了。”
“木頭,可沒你那麼多話。”
侯雁琛反手握上他的腕道: “我看你也精神的很,擇日不如撞日,也莫辜負了這良辰美景,我們何不妨做些有意義的事。”
說著,手不老實的往上磨挲著司南逸的胳膊。
司南逸直接彈坐了起來,一腳踹上他。
“滾!這是別人家,你這個混蛋!”
侯雁琛格擋,大手直接握住他的腳踝。
“隕玉不會介意的。”
司南逸掙扎著,欲收回腿。
“隕玉不介意,你倒是給我介意啊!”
侯雁琛色眯眯的吻上他的腳背道:
“乖啦!這樣你也能早些去鏡雙城。”
感受到了面板傳來陳酥癢感的司南逸紅著耳尖,抬起另一條腿朝著他踢去道:
“什麼跟什麼!別淨扯些有的沒的!”
侯雁琛身子一偏,司南逸踢空了,可那腳用勁極大,踩在床上,底下的床板禁不住的發出 “啪嚓!”——一聲。
二人面面相覷,侯雁琛提議道:“我覺得我們現在最好還是別亂動,比較好。”
司南逸收回腿道:“都賴你!”
侯雁琛:“賴我,賴我,分明是你踢的。”
“你不惹我,我會用那麼大勁!”
“兩人之間調情,你用那麼大勁,本就很奇怪,不知道還以為你要謀殺親夫。”
司南逸滿面通紅道:“調情……親夫……,我看你是皮癢,臭不要臉的!”
司南逸坐起,揚起一掌朝著侯雁琛劈去,就在司南逸以為侯雁琛這泥鰍一樣的身手應該能躲開,結果,侯雁琛只是轉了個身,肩背那個位置結結實實的吃了他一掌。
“嘶”的一聲,侯雁琛皺緊眉頭倒吸了一口涼氣,撫著肩頭,倒在床上,將自己捲縮成一團。
司南逸見狀,一瞬間,不由自主的慌了神,可轉念一想,侯雁琛怎麼可能會被他這一凡軀一般身手中傷,更何況他也沒用幾分力。
司南逸瞥了一眼,做盡了表演的他,嘴角抽抽道:
“別裝了。”
侯雁琛發現司南逸不上當,瞬間也覺得沒意思,起了身,衣衫半褪,露出個肩膀頭子,湊到司南逸跟前,指著那背上不認真看,估計都看不清的紅印子道:“我那吹可彈破的肌膚,你怎麼賠我!”
司南逸白了他一眼,低頭瞟著他雪白的肩頭,犯病似的張嘴一口咬了上去。
這一次是真疼了!侯雁琛以掌心抵著他額頭推